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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千斤重的锤子一样让人无法忍耐。不消一会,唐允连干嚎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被收拾成一滩稀泥,散在地板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应嘉白那一身的恶气还没有发泄够,他卡住唐允的脖子将他提到墙上抵住,接着一个膝撞顶上他的肚子,唐允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要碎裂,疼的他流着泪唔唔,应嘉白借机捏住他嘴巴不让他合拢,掏出一个小瓶用牙齿掀开盖子,对准唐允的嘴巴就硬灌:“给脸不要脸的贱货!你自己找死,我就成全你!”
一瓶水一滴没洒的全进了唐允的喉咙,完了应嘉白把小瓶一丢,松了手,唐允顺着光溜溜的墙咻的一下滑倒在地,像被打断骨头一样无法再动弹。
“等死吧你就!”应嘉白嫌恶的踢了他一脚,拍拍手,拨了个电话让人来开门。
那药水是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嫩雏儿的,半瓶便能让人神魂飞散收拾的服服帖帖,应嘉白带是带来了,可最初他并不打算派上用场,奈何唐允命贱非要自寻死路,惹得他狂性大发,白吃一顿揍不说还被一口气灌下一整瓶,这下怕是真要了唐允的命了。
出了洗手间,应嘉白像扛着毫无人气的物件一样把浑身瘫软人事不知的唐允带进了他的办公室,踢开侧间休息室的门,像抛死狗一样把他丢到床上。
这个卧室就是应嘉白的作息场所,他打小全家死绝,对家这种温馨名词没有半点依恋,再加上应嘉白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场子里大事小事总喜欢亲力亲为,两头来回跑他还嫌麻烦,索性吃住穿行都在条件最好的壹号公馆。
此时应嘉白正赤着上身在衣柜前翻找衣服,先前那件灰白毛衫被唐允踹脏了,他难受,得再找件换上。
他的得力保镖阿华和阿纳正双手交握,笔直的并排立在卧室门口,恭恭敬敬听他们白哥吩咐。
“你们俩,上了床上那个贱货。”应嘉白翻出一件黑色毛衫,在身前比划了比划,毫无感情的下了命令。
阿华和阿纳在给应嘉白开门时就一直跟上了楼,知道自家大哥抗上来的人是唐家二少,那个总喜欢咋咋呼呼调戏服务生的小少爷,这唐二少也跟他们混过一段时日,人很臭屁吧但也没什么坏心眼,就算得罪了自家大哥但怎么着也不能落得这么个下场才是,应嘉白那一通不近人情的命令把两人同时都说楞了,竖着耳朵回不过神。
应嘉白看在眼里,但不想做多解释,眼皮子没抬便径直继续吩咐:“再多喊几个兄弟过来,把他给我往死里干。”
套上毛衫换了裤子,应嘉白板着脸对着镜子仔细瞅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伤口很细,并没有涌出太多血,经风一吹凝固成一条血疙瘩,只要不挣动也便不会痛。应嘉白回头看了一眼药效开始发作的唐允,微微皱了下眉。
要不是唐允这个弱兔子非要惹是生非,乖乖顺着自己的意,也不至于劳烦自己做这么多事。
他现在心情抑郁又糟糕,浑身都毛躁的厉害,瞧着伤口也没有自己动手处理的兴致,这便打算出门找医生。
临出卧室门,他又折身回来,扶着门框静了半晌,淡然飘忽的视线拂在床上扭动不止粗重喘息的人,嘴里轻飘飘的说着:“对了,全程给我拍下来,特别是脸,给我拍清楚。”
“弟弟这么出色的表演,不送给他姐姐欣赏欣赏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说完这句,他慢慢的阖上眼皮,再慢慢地抬起,终于转身离开了。
待到应嘉白真的走了,阿华和阿纳还像两根石柱一样站在卧室中面面相觑。
“老大找我们拍GV啊哥!”
“老大大大滴狡猾,自己人拍不用给出场费,哼!”
“哥,老大啥时候涉足GV事业了?”
“哦?好像是他喜欢的小说作者曾经说了句‘BE我就拍GV’吧。”这一连串的发问让埋头沉思的阿华抬起头来,恍然的回答了他阿纳的问题。
“哦。大哥真有文化,还看小说。”
“哥,找人来?”阿纳歪着嘴看着在床上撕扯着床单的唐允,很是惊恐的咽了口唾沫。
结果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傻逼,找你个头。”阿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弟弟,气不过又狠狠扇了他一下。
应嘉白双手插袋站在观光电梯中,面无表情的望着玻璃外流泻的五彩灯光,晃荡间让这迷蒙的夜色太不真实,让他觉得自己其实是行走在梦中。刚才那场单方面的搏斗在怒气的冲刷下已经不太明晰,盛怒之下他到底做过什么好像是变成墨色海面上的点点星光,想要看个仔细,却是一碰又碎了。
可直觉的,他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按理说他这个人杀孽一身,无端端造过多少祸事,命已经不能再交给虚无缥缈的神佛了,唯有自己才是一切的主宰。那些恻隐之心良心道德全部都只存在高尚的说辞里,心里有么?没有。杀过人的手不再颤抖,说过狠话的回忆不会有,后悔这种事,他没有资格。
可偏偏在这个流光飞舞的夜晚,他由衷的感觉到,那些他极力回避过不该有的奇异情绪,正铺天盖地的朝他涌来,像无休止的狂潮浪头,一个接一个的铺打在他的心上,直压的他矛盾重重,杂念重重。
折腾到现在夜色已经凉了,走在路上,迎面来的夜风轻巧的边吹透了他的毛衫,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应嘉白缩了缩肩膀,像个午夜独孤的压马路少年,悄悄走上了街头一边。
壹号公馆旁边便有一个民营诊所,这一条街都是娱乐场所,精力过剩的闹事者也格外多,别看是晚上,这不大的诊所内倒是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医生躲在白大褂和白口罩之后急匆匆的忙碌,装聋作哑的处理各色伤痕,除了注意事项从来不肯多开口一句。
这条伤口并不深,况且受习惯了伤应嘉白本该是很能忍痛的,可偏偏这酒精一戳到那条细微的伤口,就让他疼的浑身都要哆嗦,借着伤口神经的传导,这无端而来的痛感刺激着他混乱不堪的神经。他的心情越来越糟糕,脑海里总会不期然的浮现唐允那张哭的惨兮兮的脸,会说话的眼睛祈求的把他望着,像只受委屈的大兔子,蜷缩着身体低声呜咽。
应嘉白重重的喘息了几口,这满屋子的消毒水味熏得他鼻子有点酸,他透不过气。
他烦躁的摸出烟盒,抖出一根叼在嘴里,他迫切需要烟草的香气来压下心头所有的焦躁,正低头摸索打火机的功夫,那嘴中的烟卷却是被人抽走了,应嘉白不明所以的一抬眼,正对上了医生冷冰冰的脸,手指指向墙上的告示——禁止吸烟。
应嘉白不甘心的咂咂嘴,收起了打火机。
回了壹号公馆,应嘉白便很尽职的开始巡场子,他静不下来,坐都坐不住,似乎不找点事做就会被脑袋里乱糟糟的念头逼疯。他开始楼上楼下的跑,不坐电梯直接走楼层,他点名,检查当班人员的工作状况,检查各个监控点的设备运转,到包厢里与相熟的老板打招呼,甚至连厨房做水果拼盘的大师傅都被他仔细关照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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