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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小姑娘都他妈快被练废了，你这样她们根本不可能出道，我这是在帮你啊。”

郭为民为了这个综艺也是老脸不要了，虽然他说的都是实话，这个老板心软的离谱，听不得女孩子哭，导致那些练习生水平极差，但不管怎么说。

找人打工总得给钱，这综艺档期长达两个多月，每个人给五千块实在说不过去。

正在二人僵持之中，郭为民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下意识想要挂掉，但联系人现实的是赵轩，金主毕竟还是得罪不起的，只好起身出去接电话。

“赵总，我正跟闻澜娱乐的老板吃饭，有急事么？”

“老郭，我有个新的想法。”

赵轩开门见山。

“什么想法？”

郭为民有点奇怪，赵轩其实算是他们最喜欢的那种煤老板式金主，虽然自己啥也不懂。

但除了指定想睡的女明星之外绝不瞎指挥，因此几乎从来没主动跟他提过什么要求或者意见。

“咱们少请几个大腕，换上一些没什么名气但头衔很响的学院派，这些人便宜好用，而且我这里已经有了个人选。”

郭为民瞬间听懂对方是想在导师席土塞人，本来他对于这种事相当反感，因为导师不比学员，数量少而且直接决定综艺和后面的成团质量，但否定的话才到嘴边，才想明白赵轩说的前一半内容：“学院派？”

“对，咱们的导师各有分工，在某些领域。

那些当红偶像根本不如专业人员，而且要价还高，咱们可以请两到三个这样的人，这样剩下的钱再请三到四个明显还能剩下一些用到其它地方。”

赵轩对资金情况的了解自然比任柳樱充足得多，几乎瞬间就说服了郭为民，后者在这个圈子里浸润多年，反而被惯性思维桎梏，现在经过赵轩这么一提醒，瞬间豁然开朗。

“你说得对，等我想一下……”

郭为民想的又比赵轩详细得多，此时他已经开始计算能够匀出多少钱用在跟学员签合同上面了：“还有，我们可以请一些大势女团里人气不高的成员，她们相对也便宜一些，或者买一送一也行。”

一旦省钱的思路被打开，郭为民瞬间想到了好几种路子。

挂断电话之后，郭为民回到包厢时。

整个人的气势都不一样了。

“我加钱。”

郭为民坚定地敲了敲桌子说道。

虽然资金充裕了不少，但闻澜下面的那个女团老郭还是准备签，甚至有可能的话直接买下来，根据他的直觉，那里面的一个女孩有爆红的潜质，但无论如何不能是在这么个管教不严的老板手下。

“这样吧，我在这里就不挣钱了，你给姑娘们每个人一万二，我签这个字。”

对面的老总其实也不缺这几个钱，但养女团总不能说出个活动还得自己倒贴吧，这已经是尊严问题了。

“不。

我想加钱买你那个圈。”

郭为民上身前倾，现在他的预算瞬间多出来了上千万，买下那组练习生的合同最多也就六位数的水平。

毫无压力。

对面的老板深深吸了一口烟，把烟蒂按灭在面前的烟灰缸里，靠在椅背上缓缓把烟雾朝半空中吐出。

他没有马上开出报价，而是在犹豫。

搞这个女团对他来说完全出于兴趣。

甚至连性趣的因素都没有。

郭为民说的没错，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闯娱乐圈的料，手下这几个小姑娘在他手里就算勉强出道也是糊穿地心的命，不如交给老郭换一比流动资金。

但就这样跟娱乐圈告别又多少有点不甘心。

郭为民心里大概清楚对方的想法，但是有些决定他没办法做，得再跟赵轩商量一下才行。

“那行，你再考虑考虑。”

老郭很明智地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结，他希望能从赵轩那里获得进一步的授权，甚至可以考虑直接收购这家公司，这样对方的老板不用退圈，自己也可以随便用下面的练习生。

不为别的，郭为民相信自己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