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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长语气冰冷:“没有alpha,也没有alpha信息素,只有一个很厉害的S级omega,你要不要?”
重点,很厉害的。
岑谐愣住了,眨了眨眼,没懂他的意思,或许是没敢往那方面想,毕竟应逐对他那么坏。
监狱长干脆把话说得更明白:“你要我吗?陪你过fq期。”
13313号囚犯睁大双眼,又瘪了瘪嘴,很委屈:“可是我很……不好闻。”
他本来想说很臭的,可是自尊心还是让他换了个词儿。
监狱长鼻子嗅了嗅,说:“我觉得不难闻,真的。”
撒谎,明明之前表现的很嫌弃。
岑谐茫然地看着应逐,以他现在fq期的智商根本想不通应逐的转变从何而来。
应逐又把他抱紧了一点,问:“你在生我的气吗?”
岑谐瞬间就不行了,就像受了委屈被主人踹到一边的小狗,独自萎靡不振了许久,突然重获主人的垂爱,于是委屈得更厉害了,哭着数落他的罪行:“你怎么那么坏?你是不是故意把信息素打破的?你之前还拿针扎我。”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对你。”应逐倒着歉,再次抱住他。
然后岑谐就不动了。
于是应逐就知道了,岑谐只是在闹小脾气,并不是真的抗拒自己。而且因为岑谐的小脾气实在太小,所以这番推拒中自己好像莫名就赢了。
他抱着岑谐,试探地叫了声:“宝宝。”
岑谐还是没动静,不挣扎,身上软趴趴地一动不动。他脸上已经红了,心里也在抱怨,什么宝宝。
这个人乱喊什么?不像话,到底是谁fq啊?
应逐不擅长这种事,迟疑地又叫了一声:“宝宝。”
这次岑谐回应了,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语气傲慢,还有点刻意做出来的不耐烦。
应逐心里有底了,继续哄他:“你把头抬起来,别闷着。”
岑谐发完了自己的勃然小怒,慢慢抬起头,把自己从稀薄的氧气中解放出来。他鼻尖红红的,刚一抬头就被应逐亲了一下。他愣了愣,也凑过去亲了应逐一下。
应逐又回亲了他一下。
两人笨笨地调着情。
来回亲了两下后,应逐说:“先别动,我帮你腺体锁取下来。”
腺体锁只能抑制异能,却无法抑制fq期,不然也算omega的福音了。
应逐取下腺体锁,发现他后颈的腺体都被磨得发红了,很心疼地揉了揉。
腺体锁被去掉,让岑谐确认了应逐不是在戏弄自己,于是他终于想起来要继续fq了。
他松开被窝,像一朵饥饿的食人花,着急地把应逐拽进来,又把被子合上,和他抱在一起逐渐吻得难舍难分。
岑谐一直摆着腰在应逐身上蹭,不得要领的,逐渐急躁起来,催促:“你快点X我。”
监狱长开始扒囚犯的衣服,毕竟监狱长也是第一次在囚房干囚犯,心里莫名有些羞耻。
而他慢吞吞的动作让囚犯又委屈了起来,说:“你快点呀。”
厄舍的囚服是会回收后消毒再用的,长期被消毒水浸泡后布料并不结实,应逐被他催促着,一着急居然把囚服都撕破了,还真有点监狱长强迫囚犯的意思。
岑谐整个人就像剥了壳的温泉鸡蛋一样,嫩滑又滚烫地从囚服中解脱出来,白白嫩嫩地在他手里辗转扭动。
哼唧了几声后,岑谐突然推开他,说:“你给我找点阻隔贴好不好?我贴上。”
他还是担心应逐讨厌他的味道,要是他中途受不了这个味道把自己丢下跑掉怎么办?
应逐蹙眉:“不贴那玩意儿。”
fq期腺体敏感滚烫,再贴上不透气的阻隔贴,很容易闷得皮肤红肿起疹子,严重了还会发炎溃烂。
岑谐眼睛红红的:“你不讨厌我的味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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