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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低了声音,肥硕的身子微微前倾,像是在传授什么不传之秘:“就说这户等,上户、中户、下户,谁家是哪个等,还不是咱们这些当差的动动笔头子的事?册子上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他家明明是下户,咱们给他往中户上靠一靠,这税额不就上来了?”
“还有那田亩丈量,”
张三伸出两根粗短的手指比划了一下,“册子上记的是三分地,咱们报上去的时候,说他家开垦了荒地,变成五分了,谁还能真个扛着尺子一寸一寸去给你核对不成?这年头,兵荒马乱的,田亩册子几年一更新,里面的空子多着呢!”
王二眼睛倏地一亮,像是被点通了任督二脉,也悄悄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张哥……高见!
高见啊!
小弟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些!”
“还有。”
张三捻了捻油腻腻的手指,又比划了一下,“粮食从村里收到县仓,这路上总得有点损耗吧?车马颠簸,路上撒了;鼠雀偷食,鸟儿啄了,这都是免不了的。
这损耗,自然得从下面出。
一石米,咱们报上去的时候,说成一石一斗的耗,那多出来的一斗……嘿嘿……”
他做了个心照不宣的表情,挤了挤眼。
王二恍然大悟,脸上顿时露出了几分谄媚的崇拜,连连点头:“张哥,小弟真是受教了!
那……那这槐树村……”
“槐树村,鸟不拉屎的穷地方,历来也榨不出多少油水。”
张三撇了撇嘴,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都是些穷棒子,刮不出三两油。
不过嘛,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
待会儿照老规矩,先紧后松。
把声势做足了,言语上敲打敲打,吓唬吓唬,自然就有人乖乖把那份“意思意思”
的孝敬送上来。
记住了,咱们是官,他们是民。
这杆秤,在咱们手上,得拎得清,也得让他们拎得清!”
“是,是,小弟都记下了,张哥您就瞧好吧!”
王二忙不迭地应着,腰杆似乎也挺直了些,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和香喷喷的酒肉。
宋玉的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和肉香。
那头足有两百来斤的野猪已经被利索地处理停当。
大块大块的猪肉,用粗麻绳仔细捆扎好,吊在屋檐下的阴凉通风处。
肉的表面均匀地撒了一层粗盐,亮晶晶的,在微弱的天光下泛着光。
猪头、猪蹄、下水等零碎,也都分门别类地收拾干净,用几个豁口的陶盆装着,放在墙角。
地上,除了几滩已经凝固发黑的血迹,被细心地撒上了草木灰,其余地方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看不出多少宰杀的痕迹。
那辆简陋的独轮木推车,还沾着些许山里的泥土和暗红的血污,静静地停在院墙角落。
宋玉坐在小屋门口的矮凳上,脚边放着一块从河边捡来的粗砺磨刀石。
他手中握着那把用了许久的柴刀,沾了点水,一下,一下,专注而有节奏地在磨刀石上打磨着。
刀刃与石头摩擦,发出“唰啦——唰啦——”
的声响,在安静的院落里显得格外清晰。
院门“吱呀”
一声,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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