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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这才堪堪回过,顿时仿佛获得了主心骨和底气似的,纷纷道:“请官人发话!”
秦意好笑出声:“说什么?”
乌鸿这时候才从那种不高兴到,指尖发痒,想整个空间撑塌的情绪中,缓缓抽离了出来。
他的余光扫向了秦意。
明明是这样的时刻。
明明敌我的势力悬殊。
就算帕利城邦的王有一敌之力,但没办法立即赶到这里。
可秦意好像就是没有丝毫的畏惧。
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操纵他的情绪。
秦意的平静让乌鸿霎地平和了下来。
这时候有人怒喝了一声:“帕利城邦的王,率全族倾巢而动!完全是不惜命的打法!为的是什么?为的不正是官人你吗?”
秦意:?
是谁先去围攻帕利城邦的?
“你得到了至高明的偏爱,你成为了官。可你又怎么能同时对两个人献出你的忠诚和热爱呢?请官人,写下书信为证,从此与帕利城邦划清界限,不与帕利城邦的王,有一丝一毫的来往!”老头儿厉声道。
“没错!廷容不下有二心的人!”
“我们的一生只能为明奉献……”
“你们好像忘了,如不是几城邦的人绑架了我,我现帕利城邦过我的悠闲生活。”当然不是这样。
但秦意从来不道德制高点拱手让给人。
“你们好像忘了,官是你们来求我出任的。是你们希望通过我,能使你们与明之间的联系变得更加坚固。”秦意淡淡出声提醒道。
老头儿色沉沉,不为所动,只重复道:“你是明钦点的。”
被明偏爱的官。
却倒戈向他人。
一旦传出去,那是多么的丑闻!廷的威信何存?这动摇人们的信仰!
秦意这番话倒不是说给老头儿一行人听的。
而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如有三两个脑子清醒的,听了能有点作,那算功德无量,尚且有救。
如没一个有救的,那就拉倒呗。
反正到时候就一块儿炸上天了。
廷其他人员这时候倒是按不住了。
他们没想到这位新来的官,这样棘手,哪怕面对这样的迹,他居然丝毫不动摇、不屈服。
他们心中升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恼。
我们俯首的明。
他怎么却能无所畏惧呢?
“官人是宁死不肯与帕利城邦划清界限吗?”有人急吼吼地出声问。
阿非这时候混人群中,有一点茫然。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去留意那倒塌的殿废墟下的廷人员呢?
为什么他们只盯住了新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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