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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天帝?”我皱眉,“烛龙太子不是被我打入虚空裂缝了吗?”天将冷笑一声,画戟指向我的咽喉:“放肆!烛龙太子已于三日前登基,号‘玄夜天帝’。再敢多言,以谋逆罪论处!”他话音未落,身后的天将们同时举起画戟,戟尖泛起诡异的紫光。
凌仙猛地将我护在身后,玉笛横在胸前:“你们的眉心……是堕仙咒印!天庭何时被堕仙盟掌控了?”龙女握紧龙珠,青光在掌心流转:“难怪凡间的堕仙气息那么浓,原来源头在这里!”天将们不再废话,二十四柄画戟同时刺来,戟尖的紫光凝成毒蛇虚影。
【星河九变·第三变·星涡旋杀!】我挥剑划出半圆,黑白剑光化作旋涡,将所有戟尖震开。凌仙吹奏玉笛,音波化作青鸾护盾,龙女抛出龙珠,青光暴涨成墙。但天将们的攻击源源不断,紫光毒蛇每被击碎一次,就会从地面的咒印中再生。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龙女低声道,“他们在用天庭的地脉之力源源不断补充力量。跟我来!”她转身冲向天门旁的侧殿,那里供奉着四方神位。凌仙和我紧随其后,刚踏入殿门,就见神位上的雕像全部裂成两半,露出里面刻着的堕仙咒印。
“果然……”龙女的声音带着颤抖,“三百年前父亲失踪后,我就觉得天庭不对劲,原来从那时起,堕仙盟就已经渗透进来了……”她的话被一阵阴笑打断,殿梁上飘落一道黑影,正是本该被打入虚空裂缝的烛龙太子。
此刻的他身着玄夜帝袍,赤金色鳞片覆盖了整个左脸,右眼却化作了堕仙的幽绿鬼火。他腰间悬着一枚漆黑的玉玺,印面上刻着扭曲的“逆”字,每一次呼吸都有黑雾从鼻孔溢出:“星辰使,别来无恙?哦不对,现在该叫你‘混沌使者’了吧?”
他抬手一挥,殿外的天将们涌了进来,二十四柄画戟组成阵型,将我们困在中央。凌仙握紧我的手,玉笛抵在我掌心:“师兄,用终变。”我深吸一口气,星河剑爆发出黑白光芒,却在这时,剑鞘突然发烫,母亲的残魂虚影一闪而过。
“等等,”我低声道,“他在引我们用全力。”烛龙太子似乎没料到我会停顿,幽绿鬼火闪烁了一下:“怎么?不敢了?怕你的混沌之力失控,把这破殿炸了?”他话音刚落,殿顶突然裂开,一道金光直射下来,将烛龙太子笼罩其中。
“放肆!竟敢在天庭动用堕仙之力!”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金光中走出一位身着白袍的老者,手持拂尘,眉心刻着北斗七星印记。他身后跟着十二名仙官,每人手中都捧着一卷金色玉简。
“文昌帝君?”烛龙太子的声音带着惊讶,“你不是在三百年前就……”文昌帝君冷笑一声,拂尘扫过地面,所有堕仙咒印瞬间消散:“三百年前老夫不过是假死避祸,等着看你们这群跳梁小丑何时露出尾巴。”
他话音未落,十二名仙官同时展开玉简,金光化作锁链缠住烛龙太子。烛龙太子怒吼着撑开鳞片,背后逆鳞尽数竖起,却在触及金光锁链的瞬间发出惨叫:“北斗锁仙链!你竟然用星辰使的本命玉简炼制锁链?!”
我这才注意到,每一卷玉简上都刻着不同的星图,最后一卷赫然是我母亲的星辰殿印记。文昌帝君转向我,目光复杂:“星辰使,三百年前的真相,该让你知道了。”他抬手一挥,殿内浮现出巨大的水镜,映出三万年前的景象。
水镜中,天帝正将一枚黑色玉简交给龙女的父亲,玉简上刻着与烛龙太子腰间玉玺相同的“逆”字。龙女的父亲皱眉摇头,天帝突然出手,掌心黑气暴涨,将他打入虚空裂缝。紧接着,画面转到三百年前,文昌帝君将十二卷玉简交给一位蒙面人,那人摘下面纱——竟是我的母亲!
“母亲?!”我失声惊呼。凌仙握住我的手,掌心冰凉。龙女踉跄后退,撞在神位上:“不可能……我父亲是被天帝所杀?那我之前看到的铜镜画面……”文昌帝君叹了口气,拂尘指向烛龙太子:“他给你看的,不过是经过篡改的记忆碎片。”
烛龙太子突然狂笑起来,周身黑雾暴涨,震碎了北斗锁仙链:“没错!三万年前天帝就已堕仙,他杀了烛龙,夺了玉玺,还想染指混沌凶兽!是我父亲用性命封印了凶兽,而我,不过是在替父报仇!”他话音未落,腰间玉玺爆发出漆黑光芒,化作饕餮巨口咬向文昌帝君。
【星河九变·终变·星灭轮回!】我怒吼着挥剑,黑白剑光与饕餮巨口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凌仙玉笛横挥,音波化作青龙虚影缠住玉玺,龙女抛出龙珠,青光与星光共鸣,形成三重光盾。文昌帝君趁机展开最后一卷玉简,母亲的星辰殿印记爆发出万丈光芒。
“以星辰之名,封印逆鳞!”文昌帝君的声音响彻天庭,十二卷玉简同时飞起,在烛龙太子头顶组成星阵。烛龙太子发出凄厉的咆哮,身上的赤金色鳞片纷纷剥落,露出底下被堕仙黑雾侵蚀的皮肤。他的幽绿鬼火渐渐熄灭,右眼恢复了烛龙一族的赤金色。
就在这时,我的剑鞘突然剧烈震动,母亲的残魂虚影浮现,手中握着半块玉佩:“龙儿,快把玉佩嵌入玉玺!”我下意识照做,将凌仙手中的半块玉佩嵌入饕餮巨口中央,刹那间,玉佩与玉玺共鸣,爆发出纯净的星光,将所有黑雾驱散。
烛龙太子恢复了少年模样,赤金色的双眼中满是迷茫:“我……我做了什么?”文昌帝君收起玉简,叹了口气:“你被堕仙盟主利用了,孩子。真正的凶手,还在暗处。”他话音未落,天庭深处传来惊天巨响,璇玑宫方向黑气冲天,隐约可见一个巨大的黑影在云层中蠕动。
“不好!是堕仙盟主!”龙女失声惊呼,龙珠在掌心剧烈震动,“他正在吸收天帝宝座下的混沌之力!”文昌帝君脸色凝重,拂尘指向璇玑宫:“星辰使,看来最终的决战,要开始了。”
我握紧星河剑,剑身上的黑白纹路流转不息,母亲的残魂虚影渐渐融入剑中。凌仙将玉笛抵在我唇边,龙女握紧我的手腕,三人对视一眼,同时冲向殿外。天庭的乌云翻涌,一场决定三界命运的大战,即将拉开序幕。而我心中清楚,真正的敌人,或许比我们想象的更加接近……
罡风卷着碎玉般的云屑掠过璇玑宫檐角,二十四盏琉璃宫灯在黑气中明灭不定。我踏过殿阶上凝结的血痂,星河剑在掌心震出嗡鸣——剑身上黑白纹路如活物般游动,每当黑纹漫过星辰印记,便有细碎的堕仙咒印从剑锋渗出,却又被白光瞬间灼成齑粉。
“小心殿顶!”龙女突然拽住我袖角,龙珠青光暴涨如伞。我抬首时正见三道黑影自飞檐俯冲而下,玄色斗篷下探出的骨爪泛着磷光,指尖挑着绣金幡面——幡上用活人筋络绣着“魂归”二字,正是堕仙盟用来拘魂的血幡。
凌仙玉笛横挥,笛音化作青鸾虚影撞向血幡,却在触及幡面时爆出刺耳尖啸。为首的黑影桀桀怪笑,骨爪一扬,幡面血光暴涨,竟将青鸾虚影撕成无数光蝶:“星辰使阁下,我家主人有请——”他话音未落,幡绳突然如毒蛇般缠向我脖颈,绳结处赫然串着半枚熟悉的星纹玉牌。
“那是……历代星辰使的信物!”龙女失声惊呼,龙珠青光骤然转赤。我挥剑斩向幡绳,黑白剑光交缠成绞索,却在接触玉牌的刹那感到血脉逆流——玉牌上残存的星力竟与我体内的黑雾共鸣,剑刃瞬间蒙上一层黏腻黑霜。
“雕虫小技。”文昌帝君的拂尘突然扫过我肩头,金光所及之处黑霜尽褪。十二名仙官同步展开玉简,金光照亮殿内每一寸角落,这才发现璇玑宫穹顶已被血咒覆盖,每一道纹路都在吞吐黑雾,将天帝宝座笼罩其中。宝座上斜倚着一道身影,玄色帝袍拖曳在地,袍角绣着的蟠龙纹竟在缓缓蠕动,化作无数张张口的怨魂面孔。
“你终于肯现身了,堕仙盟主。”文昌帝君的声音带着冰裂般的寒意,拂尘尖直指那身影,“三万年了,你藏在天帝皮囊里,吸噬天庭本源,也该腻了吧?”
那身影缓缓抬首,露出半张覆着金鳞的面孔——正是三百年前“驾崩”的天帝,而另一半脸颊却已腐化成白骨,眼窝中跳动着两簇幽绿鬼火。他抬手抚过帝袍上蠕动的怨魂,指腹碾过之处渗出黑色血珠:“文昌老儿,当年若不是你将十二星玉简交给星澜(主角母亲),本座何需等这么久?”
“母亲!”我握剑的手猛地收紧,剑鞘上母亲的残魂虚影骤然发亮。凌仙上前半步,玉笛抵在我腕脉:“师兄,他在激你。”她的指尖冰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镇定,“你看他座下的混沌阵眼——”
我这才注意到,天帝宝座下方裂开蛛网般的缝隙,缝隙深处浮沉着无数星纹玉牌,正是历代星辰使的遗骸。而在阵眼中心,一枚漆黑星核缓缓旋转,赫然是混沌凶兽钻入我星斗玉的那枚!
“原来如此,”龙女的声音发颤,龙珠在掌心剧烈震动,“你利用烛龙太子,借星辰使的血祭唤醒凶兽,再用它的力量融合历代星辰使的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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