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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停舟与池依依对视一眼:“楼里还有什么人?”
“没了。”段云开道,“那是一座闲置的店铺,已经好几个月无人接手。京兆尹将屋主传来问过,周围的街坊也出面作证,这地方一直空着,不知什么时候进了人。”
池依依朝四周望了眼,她此前来过这儿,附近的人家非富即贵,不至于作伪证。
“馒头和花卷呢?”陆停舟忽然问。
段云开愣了下:“你还有空惦记它们?要不是你让我坐马车,我早就发现了刺客。”
“所以它们在哪儿?”陆停舟道。
段云开咧嘴一笑:“你还别说,那两只小家伙鼻子挺灵,是它们带我追进巷子找到了刺客。你放心,宋伯已经把它们抱走了,这会儿就在府里。”
池依依在旁听着两人说话,目光盯着不远处的尸首,正自沉思,肩上忽然一沉,却是陆停舟将手按在她肩头。
她回头望去,只见二皇子带着六皇子走了过来。
她会意地朝陆停舟贴近了些,抬手轻轻揽住他的后腰。
陆停舟将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朝两位皇子微微颔首:“辛苦二位殿下,恕下官有伤在身,不便行礼。”
二皇子笑道:“你我之间何必客气,你既有伤,便该在府里歇着,何必出来折腾。”
陆停舟道:“听说已经抓到刺客,特来看看是何人所为。”
二皇子叹了口气:“初步验明是京畿大营的士兵,我怀疑他们是因为昨晚之事,对你怀恨在心,这才做出不智之举。”
他朝前一步,压低嗓门:“你放心,我已将此事报给父皇,他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多谢二殿下。”陆停舟看向他身侧的六皇子,“今日多亏六殿下出声示警,不知六殿下还看到什么?”
六皇子扯了扯袍摆,挺起胸膛:“我看见楼里有人手持弓箭,箭上的光正好晃得我眼疼,陆少卿,你运气真好,他若换个位置,天边的日光就照不到他箭上,我哪怕爬到树顶也不会发现。”
二皇子含笑:“你还好意思拿出来讲,堂堂皇子,爬个树把裤子刮破,也不怕人笑话。”
六皇子脸上一红:“二皇兄,不是说好不告诉别人吗?”
二皇子大笑:“陆少卿可不是外人,你破了条裤子却救了他一命,这份恩情二皇兄替你记上。”
“正是。”陆停舟笑了下,“改日我定亲自上门向六殿下道谢。”
六皇子摸摸脑袋,害羞道:“你和池六娘都是我的救命恩人,道谢就不必了。”
他看看池依依,两眼忽地一亮:“如果实在要谢,能不能把绣坊的马车借我一用?我就拆来看看,保证不给你弄坏。”
“马车?”池依依好笑,“我上次给过您车马行的地址,您没找到吗?”
六皇子垮下肩膀:“地方是找到了,但给你做车的工匠被人聘了去,早就不在那家做了。”
池依依见他一脸丧气,不由笑道:“我明日就让人把车给您送到府上,您尽管拆,拆坏了也不妨事。”
“真的?”六皇子精神一振。
“好啦,六弟,”二皇子见他把话题越带越偏,无奈摇头,“今儿个是陆少卿大喜之日,他又受了伤,你别只顾着说话,快让他们回府去。”
“哦,好。”六皇子赶紧让道,冲池依依小声又问,“一言为定?”
池依依失笑:“一言为定。”
此时宴席已开,陆府的管家宋伯来请观礼的宾客入席。
因着陆停舟有伤在身,如拜堂、闹洞房等仪式皆已取消。
今日来的多是与他相熟的同僚,倒也不甚在意。
众人体贴地催促两位新人回房歇息,宴上虽无主人招待,却有两位皇子捧场,也算其乐融融。
池依依提了一盏灯笼,陪着陆停舟走回后院。
前院觥筹交错的欢声笑语如从云端飘来,衬得这方天地更显空旷。
灯笼的光将两人笼罩其中,池依依轻声道:“陆少卿,您觉得此事就这么了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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