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我。”
池依依怔住。
她难以置信地僵直了身子,甚至忘了松口。
来人取下她手里的簪子,沉声道:“池依依,松口。”
池依依本能地张开嘴。
她微顿了下,转过身,只见陆停舟站在自己身后。
漫天轻纱笼罩,他一袭绯色官袍,如破开迷雾的艳阳,浓烈而清晰地撞入她的眼帘。
她来不及多想,回头望去,却见那追来的太监已不见了。
“有人抓走了玉珠。”她连忙道。
“我已让林啸去了。”
陆停舟短短一句话,成功地安抚了她的心慌。
池依依定定看着他,很快回过神:“你知道是谁?”
陆停舟不答,将手里的簪子递到她面前:“把头发弄好。”
池依依头上的发髻已经歪了,几绺碎发散在鬓角,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什么欺负,这副面貌实在不宜被旁人瞧见。
池依依接过簪子,看向他另一只手。
陆停舟那只手垂在身侧,宽大的袍摆虚掩住那只手掌,看不清上面的伤口,但池依依知道,自己咬他的时候用足了力气,上面的牙印一定很深。
她摸摸袖子,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你上次给我的金疮药,你赶紧敷一敷伤口。”
那晚在白头村,陆停舟找护卫要了盒金疮药给她,药膏着实好用,才几日功夫,池依依手上的伤口已痕迹全无。
她见盒子里还剩下好些,便找了几个小瓷瓶分别装上,出门时随身带上一瓶,以备不时之需。
陆停舟看了眼瓷瓶,接了过去:“此处不宜久留,你跟我来。”
他带着她来到一处无人小榭,榭外花石掩映,一池碧潭波光粼粼。
池依依在水边蹲下,用手指沾了水,解开头发梳理整齐,重新挽了个发髻,绾上簪子。
她临水照了照,回头看向陆停舟:“还有哪里不对?”
陆停舟站在她身后,见她转过头来,一束日光从树叶间落下,洒在她脸上,几点水珠在她额角如碎银闪亮。
她方才跑得急,颊旁生出淡淡红晕,水边恰好开了一簇嫣红的花,她的脸颊也如花瓣一般,色泽鲜妍,明媚可爱。
陆停舟收回视线,点了点头:“可以见人。”
池依依这才放了心,提着裙摆站起身。
“陆少卿现在可以告诉我了,暗算我的人是谁?”她仰首问道。
陆停舟不会突然出现在那儿,他定是察觉什么端倪才赶了过来。
池依依又是庆幸又是后怕,倘若没陆停舟帮忙,她就算能逃出生天,也会失去玉珠的下落。
她当然可以向皇帝求救,但宫里这么大,那太监报的又不知是否真名,一旦躲起来,她既无人证也无物证,万一被有心人挑拨,说她主仆二人不守规矩,不但救不了玉珠,连她也会受到责罚。
更要命的是,那太监显然受人指使才敢对她下手,幕后之人虽然不要她的性命,但她比谁都清楚,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她垂下眼,将上一世的记忆压了下去,掩去眸中翻滚的恨意。
陆停舟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眼前的姑娘露出一股狠戾,仿佛一头困入陷阱的幼兽,即使明知无望,也要用稚嫩的爪牙撕碎周遭的一切。
然而很快,池依依便收起那股疯狂,在他面前变回温和平静的模样。
陆停舟深深看她一眼,开口:“你应该能猜到。”
做了一辈子炮灰的周谷儿重生了,重生在她即将被养父卖掉的那一年。重生后的周谷儿表示,这一辈子她的命运要自己掌握,决不再任人宰割。且看她这个炮灰养女如何斗极品,发家致富,收获幸福。...
失业的物业小职员天赐,偶遇神秘兮兮的老头子雇他去当一座公寓的物业经理,据说那里美女成群,待遇丰厚,干得好还能抽取福利,他乐颠颠的签了合同,可到了公寓彻底傻眼了...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整整三天,他强势索取,她默默承受。他滚热的气息洒在她耳际记着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只能是我的玩物!他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她,也用最甜蜜的方式宠爱她。她以...
她不就想嫁个人吗?怎么就那么难?她自认自己长得不差,千金小姐该会的她一样不少,可年岁已到,竟一个上门来提亲的都没有!难道是自己不小心暴露了本性,把那些男人都给吓到了?小姐,梁王府的沐世子来提亲了!唉,算了算了,就他吧,也没得可挑了。得知真相之后,她揪着他的衣领声音悲愤,你个黑心黑肝的,还我的桃花!怪不得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