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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满房里这阵子添了不少东西,一张藤竹躺椅是她近来的心头好,她叫丛妈妈进来把躺椅搬到卧房窗下,盖着一床罗毯,晒着太阳进入梦乡。
今天的事情到这里,对她而言已经结束了,她只要为自已谋得一阶段的清静省心,余下的是四福晋和李氏的斗争,她没必要再参与进去。
四福晋处理人的手段太果决,四阿哥怒气冲冲地从正房出来又入东厢房,与李氏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显然火气不小,涉事之人,只怕难有善终了。
宋满心里提醒自已,要更加小心,布局、搅浑水时都不能留下马脚,现在可不是人人平等的法治社会,现在是虽然法治,但不平等。
这些皇子们,生来就是天潢贵胄,被大清律偏袒,一旦触怒他们,人命是不值钱的。
脑海里,八零八肯定了她的推测,然后小心翼翼地劝【宿主,你也不要内疚,她们的下场和你没有关系……】
我没有内疚。
宋满打断了它,见脑海里拟人机器人惊讶地张大嘴巴,好笑地道:事情都是她们自已做的,从头到尾,我既没有帮她们出主意,也未逼迫她们收买画眉,这件事也迟早会爆发出来,我只是选择,让这件事的爆发对我有利而已。
她只是对死人这件事有些畏惧,她想起十几岁时让她失去父母的车祸,想起二十几岁时,出差到国外,机场出现持枪的暴徒,警察周旋谈判无效,一颗子弹,人脑袋迸裂开,脑浆、血液流了一片……
那是她生命中距离死亡最接近的一次,生活在和平社会、安稳年代的人,很难不对此难以释怀。
但那又怎样呢?杀人者并非是她,害人者也不是她,过于旺盛的同情心与愧疚,只会害人害已。
宋满闭上眼,抚摸着自已尚且平坦的小腹。
她只是有些可惜,李氏房里的红柳、银柳她都见过,那样年轻的小姑娘,银柳和冬雪岁数差不多大,常在廊下,叽叽喳喳地陪李氏说话,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鲜红的嘴唇,灵动得像条小鱼。
在懋嫔的记忆里,李氏最终也走上收买画眉的路,彼时,福晋的手段比现在既温吞、又凌厉,温吞表现在她不会再急匆匆地直接发难,这其实也是一种没有底气的象征,如果她极有底气,收拾李氏手到擒来,很没必要搞这样大的阵仗来给自已壮声势。
彼时福晋坐镇王府日久,威严雍容,手握大权,将李氏身边的人大换血,不过抬手之间的事而已,那时没改名叫红柳的黄莺仍服侍在李氏身边,也没落得好下场,不过更多的李氏院里的小丫头,其实都不知道,懵懂地被发卖远走了。
后宅斗争,许多时候,最受苦的是这些底层的仆役们,她们未必是当事人,甚至什么都不知道,主子棋差一着,却不能轻易动,只好由她们,“代为受过”
,身边的仆妇被发落处置,既是杀鸡儆猴,也是打在主子脸上的没脸。
狗屁年代。
宋满只能庆幸,她没穿成一个寂寂无名的小丫头,懋嫔好歹还是混到最后的原始股东,日子再落魄,性命安稳无忧。
她还没有同情、怜惜别人的资格,她自已的小命,尚且还捏在别人的手里,好些的是,她这条命,不会那么轻易被人拿去。
后宅女子的生死,都系在一个男人身上。
四福晋这番大动干戈,却不能直接弄掉李氏,无非是没有资格。
真正能决定李氏生死的,是四阿哥,四福晋想要坐稳福晋的位置,就只能做四阿哥的代言人,她可以想办法动摇四阿哥、推动四阿哥的心意,却不能代表四阿哥做决定。
宋满本来想再骂一句狗屁年代,转念一想,这对她来说也是一重保障,至少福晋不能随便要妾室的小命,对她而言竟也算好事,至少后宅生活的安全度直线上升。
当然,如果四阿哥也不能随便要人的小命,就更好了,这属于重大缺陷,该骂还是得骂。
宋满思绪乱飞,身体很累,但好一会都睡不着,她手覆在小腹上,动作很小心,好像怕惊动或者压到里面的孩子,其实她清楚,她的女儿现在只是一颗小小的胚胎,可能还没有一颗鸡蛋大,是不会被压迫的,但她还是很小心。
她的女儿,与她血脉相连,像她于妈妈一样的,她的女儿。
宝贝,宝贝,这世道很坏,但你相信妈妈,妈妈会保护好你,让你平安长大,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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