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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对他素来有求必应,绝不敢过河拆桥,肯定是这小贱人骗他的。
一定是!
“舅父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事情没少做吧?怎么还如此天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赵家这艘船要沉了,不逃,难道跟着一起沉吗?”
谢蕴笑容明媚,声音温婉,说出来的话,却冷漠无情得很,像一把利剑,直刺他的心口。
利益面前,骨血至亲,犹如脚下的泥,踩着才能往上爬。
这便是人性。
赵括气血翻涌,喉间的腥甜,让他慢慢冷静下来:“那你来干什么?”
谢蕴唇角噙着浅笑:“有一事,来找舅父解惑。”
“何事?”
“母亲是如何进的侯府?”
赵括眼睛微缩,但很快就被掩饰了。
“还能如何进的侯府,当然是你父亲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抬进门的。”
谢蕴语气里满是惊奇:“我听说,进了诏狱的人,骨头再硬,也能全敲碎了,舅父怎么与旁人不同,这嘴啊,怕是比诏狱的刑具还硬吧。”
对上她讥诮的眸光,赵括恼羞成怒:“这就是你有求于人的态度?求人该有的诚意呢?”
谢蕴神情平静:“舅父想要什么样的诚意?莫不是想让我救你出去?”
赵括审视着她。
既然能进诏狱,可见,她在诏狱有认识的人,不然,就慕浔那个杀神,能让一个外人进诏狱?
“只要能救我出去,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谢蕴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低低笑了声:“舅父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又不是三妹妹,天资聪慧,能造出脱谷机。”
赵括神情更阴沉了,冷冷道:“救不了,那我也帮不了你。”
谢蕴淡声道:“舅父可不是帮我。”
赵括眯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谢蕴扬着唇,慢慢说道:“我打听过了,舅父所犯之罪,砍头都是轻的,舅母和表兄表妹他们,十有八九要去流放,流放路上千里迢迢,死上三五个人,应当也只是寻常事吧?”
赵括脸色大变,怒视着她:“你威胁我?”
“舅父为官时,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舅父觉得,一百两,能买三条人命吗?”
“你!”
谢蕴看着他狰狞的面容,慢悠悠道:“舅父罪犯滔天,横竖都是死,可要想清楚,是要带着秘密进棺材,还是带着舅母他们几个一起上路。”
人从高处跌下,就跟蝼蚁一样,卑贱不值钱。
赵括心神有些慌乱了。
“我没有害苏氏,赵家小门小户,还够不着侯府,”
赵括见谢蕴沉沉地盯着他,竖起手指发誓道,“我可以对天发誓,若我害死苏氏,就让赵家上下不得好死。”
谢蕴问道:“那你害了谁?”
赵括闭口不言。
谢蕴轻轻一笑:“看来,舅父选择让舅母他们几个陪你一起上路,也对,中秋快到了,人月两团圆,一家人自然要整整齐齐,团团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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