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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校场东南角却传来一阵嗤笑。
几个光着膀子的老兵蹲在石锁上,严楼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领头的疤脸老兵——赵铁头,此人对倭寇作战表现勇猛,在军中颇有些名气。
“严巡检说得轻巧。”
赵铁头轻蔑地吐掉嘴里的草茎,语气中满是不屑,“举着这破竹子耍把式,倭寇早就砍到脖子根了!”
说罢,他故意抽出半截腰刀,将刀刃在盾牌上用力蹭出刺耳的声响。
严楼心中一紧,下意识地看向戚继光,只见戚继光按住剑柄的手背浮起青筋,显然也被赵铁头的行为激怒。
当夜,营房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严楼轻轻掀开帐帘,走进营帐,看到戚继光正坐在油灯下,专注地擦拭着雁翎刀。
昏黄的灯光洒在刀刃上,映出严楼清瘦的面庞,以及案几上那卷被血渍浸透的《纪效新书》。
“白日闹事的七人,每人二十军棍。”
戚继光头也不抬,声音平淡却透着威严,“那个赵铁头,打断了两根刑杖。”
严楼微微点头,没有说话,他的指尖轻轻抚过书页上的勾画痕迹,沉默片刻后,严楼缓缓开口:“将军,明日校场设擂,比武选百夫长。”
次日卯时,细密的细雨如轻纱般飘落,笼罩着整个校场,三丈见方的擂台四角插着鲜艳的戚字旗,在微风中猎猎作响,
赵铁头第一个跳上擂台,动作迅猛,腰间的腰刀险些扫中擂鼓的亲兵膝盖。
“老子要打十个!”
他冲着严楼所在的将台大声吼叫,刀尖挑衅地指向那些抱着狼筅的新兵,嚣张的气焰扑面而来。
严楼面色平静,他解下佩剑扔给亲随,然后双手稳稳握住狼筅,踏上湿滑的台面。
台下顿时传来一阵压低的哄笑。
赵铁头毫不留情,刀光一闪,使出一招“逆风卷浪”
,直逼严楼咽喉,严楼目光敏锐,迅速后撤半步,同时顺势将狼筅下压,竹枝上的铁钩精准地缠住了刀背。
赵铁头只感觉自己的刀像是劈进了一团杂乱的荆棘,难以动弹,正要抽刀变招时,严楼的盾牌已经重重撞上他的肋下。
“砰”
的一声闷响,赵铁头闷哼一声,踉跄着跌下擂台,台下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士兵们没想到严楼竟如此轻易地击败了赵铁头。
严楼抖落狼筅上挂着的布条,发现竹枝间卡着半片带血的指甲,可见刚才的交锋何等激烈,戚继光不知何时出现在将台边缘,他身披的大氅在细雨中泛着青黑的光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
第二个挑战者手持长枪,如猛虎般跃上擂台,严楼定睛一看,发现他摆出的是杨家枪的起手式,枪头的红缨在雨中低垂,宛如暗红色的流苏。
严楼挥动狼筅,横扫过去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然而,对方的枪尖却如毒蛇般灵活,巧妙地穿过竹枝间隙,直刺严楼要害,严楼反应迅速,旋身用盾牌奋力格开这致命一击,铁枪头在包铜盾面上擦出一串耀眼的火星。
紧接着,严楼瞅准时机,突然矮身突进,将狼筅根部重重戳在对手脚踝上,伴随着一声痛苦的惨叫,长枪手手中的兵器断成两截,整个人滚下擂台。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挑战者登上擂台,却都被严楼一一击败,当第八个挑战者捂着肩膀,满脸不甘地败退时,擂台下方的泥地里已经积了七滩血水,血腥气在细雨中愈发浓烈。
严楼的绑腿也被割开三道裂口,身上多处受伤,但他手中的狼筅依然挥舞自如,犹如一条灵动的活蟒,吞吐着铁刺,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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