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三更的梆子声刚敲过第一响,淳安县衙后院的芭蕉叶忽然无风自动。
严楼合上《漕运纪要》,指尖在油灯罩上轻轻一叩,两点火星溅落在窗台香炉里——这是他特制的警报装置,掺了硫磺的香灰遇热即爆。
“嗤!”
细微的爆裂声响起刹那,严楼已翻身滚入床底。
几乎同时,三支弩箭穿透窗纸,稳稳钉在他刚才伏案的位置,箭尾缠着的红绸在月光下泛着血光。
“东南角两人,西北角三人。”
严楼贴着地面聆听,瓦片上的脚步声轻重不一,“穿的是草鞋,不是官靴。”
他摸向床柱暗格,取出三个牛皮囊——左边装石灰粉,中间是铁蒺藜,右边则是用桐油浸泡过的渔网。
这是堂审柳德才之后他让铁匠连夜赶制的捕盗三件套。
房梁突然传来“咯吱”
轻响,严楼瞳孔骤缩:第五个人在屋顶!
“哗啦!”
瓦片应声而碎,黑影如鹞子翻身直扑而下。
严楼猛拽床幔绳索,悬在梁上的箩筐倾翻,数十个包着石灰粉的猪尿泡劈头盖脸砸下。
“什么鬼东西?”
刺客挥刀劈砍,尿泡炸开的瞬间,白雾弥漫整个房间。
严楼屏息戴上浸湿的面巾,甩出渔网罩住最近的刺客,被石灰迷眼的贼人踉跄倒地,后脑勺重重磕在严楼提前泼洒桐油的地砖上。
“第三个。”
严楼踩着滑溜的地面疾退,袖中铁蒺藜撒向门口,正要冲进来的两个刺客脚底打滑,惨叫着跌进蒺藜堆。
严楼耳尖微动,捕捉到第四名刺客踩碎瓦片的脆响。
他猛然扯断床头红绳,悬在檐下的铁锅轰然坠落,滚烫的桐油泼洒如雨——那刺客刚从窗口探入半身,顿时被淋得皮开肉绽,惨嚎着栽进屋内。
最后一名杀手见状急退,却踩中严楼早先布在台阶的机关,藏在芭蕉丛中的竹弓骤然弹起,浸透麻沸散的竹针暴雨般激射而出。
杀手挥刀格挡时,严楼已纵身扑上,将装满铁砂的牛皮囊狠狠拍在其面门,杀手仰面倒地抽搐,铁砂嵌进眼睑的血珠在月光下宛如朱砂痣。
五更天,县衙地牢的火把将人影拉得老长。
严楼把玩着从刺客身上搜出的木牌,黄杨木雕的莲花瓣上沾着血渍——与刘昌账册上的纹样几乎一致,唯独花心多出三道刻痕。
“说说吧。”
严楼将木牌按在伤口上,疼得被渔网缠住的疤脸汉子直抽气,“运河盐帮什么时候开始给白莲教当狗了?”
“你。。。你居然知道。。。”
汉子话音未落,突然浑身抽搐,嘴角溢出黑血。
严楼上前掐住他下巴,却迟了一步,狱卒老张颤声道:“咬。。。咬舌了?”
“不,是齿间藏毒。”
严楼掰开尸体嘴巴,臼齿处有个小窟窿,“死士才用的招数,一般的盐枭可用不起。”
转向另外四个活口,严楼突然笑了:“你们运气好,刚才这位替你们试了毒。”
他举起从尸体怀里摸出的油纸包,“这是粉末,见血封喉。”
被烫得皮开肉绽的刺客突然崩溃大哭:“我说!
我们是盐帮青龙堂的人!
上头说淳安县的严师爷断了兄弟们财路,要取你人头领二百两赏银!”
“说谎。”
我是鬼节那天出生,从小体弱多病。小学时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从此,我跟着师父云游四海,行走于阴阳之间...
九皇叔,他们说我丑得惊天动地配不上你。揍他!九皇叔,他们说我行为粗鲁不懂礼仪还食量惊人。吃他家大米了吗?九皇叔,她们羡慕我妒忌我还想杀了我。九王爷一怒为红颜本王的女人,谁敢动!一不小心入了九皇叔怀,不想,从此开挂,攀上人生巅峰!...
整个云州市的人都知道苏家有个臭名昭著的二小姐,没人愿意娶。苏子悦只好自己找人求嫁,好不容易嫁出去了,老公却是个三无男人,房子没有,车是借的,存款就不要问了,怕伤人自尊。可是,三无老公摇身一变,成为了响当当的欧洲金融大亨L.K集团的总裁,绝对的有钱有权的大人物,苏子悦一脸懵逼。你说你没房子?在云州市没有。你说车是借的!哦,那辆车我后来送给手下了。苏子悦怒了骗子!离婚!秦慕沉危险的眯起黑眸不负责你想白睡?苏子悦秒变怂货不不敢...
斗破苍穹里,他笑着对纳兰嫣然说弱水纵有三千里,我也只取你一瓢!...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简介本文又名被退婚后我成了前任他大嫂夫人她天天想守寡。作为一个被同伴送上天的人,冷飒发现她的人生依然充满了变数。她订婚了!她被悔婚了!她又要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