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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没门!”
“噗——”家丁刚说完,胸口就被用力踹了一脚。
“蠢奴!”欧阳邝嘴角挂起冷笑,手中的扇子合拢握在手心,眼神暗得可怕,“谁给你的胆子跟她这么说话。”
欧阳邝的出现,让其他看笑话的权贵们纷纷变了脸色。
他如今可是王都风云人物,身上早就打上了太女的印记。
结果现在他做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护着另一个女子,这是真不怕太女问责吗?!还是说殿下已经纵容到此地步,连他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都可以饶恕?
众人脑中猜测纷纷。
但是都没把眼前女子当作太女。
毕竟气质不像,而且殿下若是想参加赏雪宴,何必遮遮掩掩,他们扫塌欢迎还来不及。
“欧阳表哥,可以了。”女子清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欧阳邝听到她的称呼,手脚僵硬,回头反问,“你唤我……”什么??
“欧阳表哥,带我们进去就可以了,不必苛责他们。”女子声音平平。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不是善良宽容,而是根本不在意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
欧阳邝瞥了地上家丁一眼,认出是太保家的。
另一边太师府的家丁倒是一直当出头鸟,应该是看出关雎雎一身就算没请帖,也不是普通人。
由下可观上,难怪朝廷上殿下更为倚重太师,而非太保。
欧阳邝出面,关雎雎的马车终于可以上山了。
“表妹可是来参加赏雪宴的?”他趴在马车窗上,与她并排而行,此刻眼底都是亮光。
然而关雎雎的回答,却让他心头一凉。
“不是,上山采土罢了。”
“……那我陪你好了,若非他们吵得紧,我才懒得来这种宴会。”他刚准备让车夫停下,上她的马车,另一边马车突然传出一阵男子的咳嗽声。
她车上还有人!?
“不必了,你自去宴会就好。”女子拒绝了他的同行。
欧阳邝眼神落在厚厚的帷布,仿佛要看清里面到底是谁。
“殿下约了人?”他直白询问。
本来轻快的氛围,此刻慢慢冻结,和外面的冰天雪地一样发寒。
马车内,关雎雎瞥了一眼适才咳嗽的男人,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当他听到她喊外面的人欧阳表哥时,眼神就得晦涩了很多。
齐华感受到她的眼神,无辜与她对视,“殿下忘了,昨夜我们同寝……”
“闭嘴!”她速打断了他的话,眼神警告瞪了他一眼。
齐华低头掩去眸中笑意。
原来如此。
辽东盐铁的生意一直都是块香饽饽,原本各诸侯国相互掣肘,谁都拿不到,欧阳家在其中制衡,已经维持了多年平衡。
但看殿下这个态度,哪里是喜欢欧阳邝,分明是想通过他收回盐铁掌控权。
车帷被风掀起一角,欧阳邝打算掀开绣金帷布的手指僵在半空。
那些零碎字眼混在风雪里——
“殿下”、“昨夜”、“我们”……
靠了!
里面到底是哪个男狐狸!昨晚竟然还一整夜和殿下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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