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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穿过芦苇荡,将半人高的草叶吹得簌簌作响。
夕阳的余晖透过层层叠叠的芦苇间隙洒落,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宁舒蕴的呼吸忽然被夺去,唇齿间尽数萦绕着周重云独特的气息——那混合着醇厚酒香与清冽松木的味道让她头晕目眩。
她指尖陷进粗布衣襟,掌心下擂鼓般的心跳震得腕骨发麻。
秋风卷着碎芦花掠过发烫的耳垂,却吹不散咫尺间蒸腾的暖意。周重云玄色衣襟上沾着几片草屑,随呼吸起伏轻轻颤动。
“周重云。。。。。。”尾音被风揉碎在唇畔。
男人掌心滚烫的温度穿透轻罗衫子,惊得她腰后玉坠穗子乱晃。天旋地转间,成片芦苇忽然矮下去,她看见暮云在头顶烧成胭脂色。
粗布外衫铺就的方寸之地沁着草木清香,周重云屈膝半跪时,粗麻腰带擦过她腕间玉镯。
他抬手拂开她鬓边沾着的芦花,指节粗茧蹭过耳垂的触感,比方才那口桂花酿更灼人。
夕阳为周重云棱角分明的侧脸镀上金边,更显得他眉眼深邃。
他低笑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际:“大小姐不是要证明,这世上男人多的是?”
她想开口,却见周重云折了支芦苇,雪色穗尖正悬在锁骨上方。
细碎绒毛扫过肌肤的触感,让她想起幼时临帖,狼毫笔尖游走宣纸的沙沙声。
穗子顺着衣襟纹路逶迤而下,停在缠枝莲纹处。她猛地攥住那支芦苇,却连带着将他的手也拽到跟前。
“你!”嗔怒未尽,唇上已落下温热的封印。
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这个吻裹挟着芦苇荡的风,卷着松木与铁锈的气息攻城掠地。
她发间玉簪不知何时滑落,青丝铺了满肩。
周重云忽然退开半寸,指腹抹过她染了胭脂的唇角:“我的大小姐。”尾音消散在突然收紧的拥抱里。
宁舒蕴惊觉后背已触到微凉的粗布,而更灼人的温度正透过衣料蔓延。
暮色在芦苇尖上流淌,惊飞的鹧鸪掠过水面,搅碎一池鎏金。
他忽然用粗麻绑手带将她双手松松环住,动作轻得像在捆扎猎到的山雉。
“看着。”他捏着她下巴转向西天,残阳正将云霞淬成金红。
滚烫的吐息落在耳后:“记住这暮色,就像记住今日。”
宁舒蕴在晃动的视野里瞥见被压倒的芦苇,草茎折出翡翠色的汁液。
周重云肩头落满碎金般的光斑,随动作明灭如星火。
远处传来归巢鸟雀的啁啾,却穿不透层层叠叠的苇帐。
当最后一线天光沉入地平线时,她指尖触到他后颈的疤痕。那是今夏,他为护她被箭矢重伤的印记。
周重云身形微滞,忽然将人整个裹进外衫。带着体温的粗布摩挲着脸颊,她听见布料下闷闷的笑声震着胸腔。
远处传来归鸟的啼鸣,提醒着白昼将尽。
但此刻的芦苇深处,时间仿佛静止。
宁舒蕴闭上眼睛,任由自已沉溺在这片由周重云构筑的天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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