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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名字不好听,见不得人?
正这么猜着,就听旁边大娘含含糊糊来了一句——
“你和她以后……估计不能怎么多走动。”
“什么?”
没听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文语诗面露不解,“她以后不在老虎沟住?”
“不是在不在老虎沟住的问题。”
大娘偷眼看她,小声说,“是你俩嫁过同一个男人的问题。”
“你不是说你和纪家小子是特意回来结婚的吗?喏。”
飞快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温慕善,大娘说:“那就是纪家小子的前妻。”
严格来说,文语诗和温慕善算是对头的关系。
大娘想着——她是老了,她不是傻了,用膝盖想都能想到这样的两个女人,根本就不可能多走动。
“什么?!”
这一次的‘什么’,被文语诗问得尖利非常。
她嘴上问着身旁大娘,一双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在温慕善身上。
打死她都想不到纪泽前妻长这样。
“她真是温慕善?就是那边那个穿灰裤子白衬衫长的最好看的那个。”
“是啊,那就是温丫头啊,你看你这话问的,这事儿大娘还能骗你?你随便找个人打听都不能给你指错人。”
文语诗脑袋嗡的一下。
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已好像在做梦。
这怎么可能是温慕善,怎么能是温慕善?
说好的纪泽前妻,乡下女人,既不体面又不起眼,性格还粗鄙不堪的呢?
她带着满满的优越感过来,是打算来降维打击的,让纪泽前妻知道只有她才配得上纪泽。
她是想让对方自惭形秽来的啊!
结果现在告诉她对方长这样。
哈,到底是谁让谁自惭形秽?
有句话说的好,强烈的自卑会让人变得特别无礼。
就比如现在的文语诗。
因着受到的冲击太大,又没有心理准备,以至于当她拄着拐冲到温慕善面前的时候,她大脑都还是一片空白的。
她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温慕善,带着并不友好的气势,仿佛想用眼刀把温慕善的面皮给刮下来。
温慕善:“……?”
说来温慕善其实早就注意到了文语诗,她又不是不认识文语诗,上辈子不知道扎过对方多少小人。
所以刚才刚拎着饭盒过来的时候,不仅是文语诗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同样的,她第一眼也看到了文语诗。
文语诗觉得她鹤立鸡群,她同样觉得对方和周遭格格不入。
本来没想和对方打交道,毕竟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她和纪泽新婚妻子要是起什么冲突,小心眼的严冬子又该吃醋了。
又该觉得她心里还惦记纪泽了。
严冬子一吃醋,哄起来可麻烦了。
所以温慕善哪怕再厌恶文语诗,也没想在众人面前和对方打交道。
却不想文语诗拄着拐,直冲冲就朝自已来了。
来就来,跑到自已面前还一言不发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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