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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冉从宫中赴宴归来,原本兴冲冲的心情早已被一肚子的窝囊取代。
她一路疾步回到宁府,连衣裳都未换,便直奔正厅,扑到母亲窦秀婉怀中,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
“娘,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宁舒蕴那个贱人,竟然联合外人来欺负我!
今日在宫中,宸妃娘娘当众羞辱我,宁舒蕴不仅在一旁冷眼旁观,甚至还帮着宸妃说话!
她们分明是串通好了,要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
宁安冉一边哭,一边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了一遍,语气中满是委屈与愤恨。
窦秀婉对这个高龄生下的女儿向来宠溺得不行,见她哭得这般伤心,顿时心疼得不得了。
她轻拍宁安冉的背,咬牙切齿地骂道:“那个小贱人,真是反了天了!
竟敢联合外人欺负自已的亲妹妹!
她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窦秀婉越想越气,声音不禁提高音量:“皇宫不比别处,今日她让安冉这般丢了脸面,丢的也是我们宁家所有人的脸面!
若是连累了安冉的名声,害她嫁不到好人家,我非要和她拼命不可!”
宁明诚坐在一旁,眉头紧锁,听着妻女的哭诉,心中却是另一番思量。
他沉吟片刻,开口问道:“你是说,舒蕴和宸妃娘娘走得近?”
宁安冉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父亲,语气中带着几分怨怼:“何止是走得近?她们姨母姨母地叫着,亲热得不得了!
我看就是宁舒蕴在宸妃跟前暗中使坏,故意令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丢的脸!”
她越说越委屈,忍不住又嚎啕大哭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窦秀婉见状,更是心疼坏了,连忙将女儿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道:“乖女,乖女,你可快别哭了,当心哭坏了身子。
娘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绝不会让那小贱人好过!”
然而,宁安冉的哭声却愈发凄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窦秀婉劝说不下,又见一旁的宁明诚始终沉默不语,顿时迁怒道:“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做事情这般不分轻重,看把安冉委屈的!
你这个当爹的,难道就不管管吗?”
宁明诚被妻子这么一吼,脸色也有些难看。
然而,更令他心中不快的是宁舒蕴与宸妃的亲近。
当初,宁明诚与苏家闹得十分难看,几乎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苏家曾用尽各种手段,试图从他手中将宁舒蕴带走,但宁明诚都未曾放手。
他心中清楚,只有将宁舒蕴留在自已身边,苏家人投鼠忌器才不会真正对他痛下死手。
女儿,是他手中最有力的筹码,也是他对苏家的报复。
——他偏不如了苏家人的愿,这种掌控感让他感到无比痛快。
这些年,宁明诚故意安排人,明里暗里教导宁舒蕴,将她培养得对苏家充满仇恨。
他乐见宁舒蕴对苏家的冷漠与敌意,斩断她与苏家的联系,让苏家永远无法得偿所愿。
可如今宁舒蕴竟与宸妃走得如此亲近,这无疑是对他多年苦心经营的一种背叛。
宁明诚心中怒火中烧,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暗自思忖:“势必要给她一番教训,让她知晓自已究竟是什么身份!
竟敢背着我与苏家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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