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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了水之后,夏禾的病好的很快。
三天后,就出院了。
因为打算离婚,除了上班,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开始收拾东西。
生活了两年的地方,东西还是有点多的。
好在车子是自己买的,可以开自己的车子来回的搬东西。
佣人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在夏禾提着箱子出来时,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太太……您这是……晚餐已经好了……”
夏禾淡淡的说,“以后不要叫我太太了,我和他……打算离婚了。”
佣人是一个中年人,闻言很慎重的对她说,“太太,婚怎么能说离就离呢,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和少爷坐下来好好谈谈沟通沟通。”
夏禾笑了笑,她自然是不懂她和陆司岸之间的事情。
从一开始就没有感情,何来问题?
夏禾没在回答,提着箱子朝外走。
只是她没想到,人都还没到门口,迎面就遇上了陆司岸。
夏禾不禁蹙眉,有点不自在。
他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没什么特殊意义的日子,他一般是不到十点不回家。
今天这才刚刚沾七点,他怎么就回来了?
真是倒霉,夏禾越是不想遇到他,越是能够碰见。
垂下眼睛,并不打算是说话,提着箱子打算绕过他出门。
但是他却扣住她的手腕,语气嘲讽,“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去寻找爱情了?”
夏禾弯唇,云淡风轻的笑,“对啊,已经二十七了,不小了,得抓紧点,不像你,多老都有漂亮的小姐姐往上贴,就算是四十岁也能找到十八的。”
说到年龄,她有些自嘲。
当初二十五岁选择将就,现在二十七岁却因没爱情而离婚,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脑子有问题。
但是面对陆司岸,她就是将就不了,她觉得继续这样下去她会疯,就算是没问题,也会变成神经病,他就像是毒药一样一点点的侵蚀她,总有一天她会成疯成魔。
她不想在经历一次崩溃到觉得世界生活都暗色无光的日子。
她必须远离他,离他远远的,哪怕是最后孤独终老,她也认了。
而且,他身边玩暧、昧的的确都是些年轻貌美的,她哪里比得上。
听了她的话,陆司岸觉得好笑,“是不是,觉得自己比不了那些年轻的,就自动退离了?”
夏禾顺着他的话说,“对啊,我有自知之明,你陆大少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跟你玩不起,不好意思,我赶着回去工作,你能放手吗?”
即便是此刻面对他,她仍旧平静的没有情绪,陆司岸心里窝着一团火,说不清道不明。
他几乎咬牙切齿,猛的将她的箱子抓过来。
“一天没拿离婚证,你就休想从这里搬出去,传出去还说我们陆家这样容不得人,我陆司岸的女人怎么能狼狈的走了,改天,我找人亲自给你搬。”
夏禾觉得他真挺幼稚的,不禁轻笑。
“陆司岸,你在别扭什么?难不成我要走了,你舍不得?”
要说起撩、人,陆司岸说自己第二,还没人敢说第一。
夏禾开了头,他求之不得,一步上前,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微微俯身,唇似贴着似不贴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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