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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止罹微微扬起下颌,让滕云越给他系上绳结。
说话声音有些含糊。
滕云越手指灵巧地在沈止罹小巧的喉结处打了个结,手指不经意般地滑过沈止罹细腻的下颌,让沈止罹被痒到般缩了缩脖子。
“什么?”
滕云越摩挲着肌肤相贴的手指,有些回不过神来,沈止罹说的话都未曾入耳,只能呆愣愣的摸着指骨。
沈止罹有些惊异,滕云越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姿态,除了遇上他,几乎没有这般失态的时候。
沈止罹眨眨眼,欠身上前,举起手弹了弹滕云越额头,问道:“不渡?”
滕云越骤然回神,微微垂头看着好奇仰头看着他的沈止罹,心下不由得升起一丝羞赧,他轻咳一声,将沈止罹扶着坐好,摸摸自己发烫的耳垂,面上还是云淡风轻:“方才想着宗门的事,止罹刚刚问了何事?”
沈止罹挠挠脸颊,不好意思地笑着:“那人我已经问清楚了,只是现在他好像神智不清,是扭送官府还是…”
滕云越眸色沉下来,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冲进木生堂时,那人握着法器要穿透沈止罹后心,若不是自己挡了一下,现在沈止罹头七都过了。
即使自己护了一下,沈止罹还是在床上躺了近一旬才得以起身,自己小心翼翼护着的人被平时自己都看不上眼的人伤成这样,若是自己再手软,这大道不寻也罢!
“交予我吧。”
滕云越淡淡出声,眼中寒意深深。
沈止罹点点头,状似无意地和滕云越抱怨道:“那人总是喊着什么睿王啊问道宗啊,问他什么也不回,唉…”
“你说什么?”
滕云越豁然抬眼,看着捧着糕点的沈止罹:“睿王和问道宗?”
沈止罹放下手,舔去唇角碎屑,点点头,垂下眼睫说道:“我也不懂什么意思呀,问他也不答,像傻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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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云越面色冷凝,指尖在桌案上轻轻敲打,耳边又传来沈止罹郁闷的声音:“你们城里人是不是都喜欢在衣衫上绣上暗纹呀?我看那人身上也有,不过是我从未见过的纹样,你可以看着了?”
滕云越眉头微微一跳,沉声道:“我们在衣衫上绣暗纹是代表了宗门,凡人一般不会在衣衫上绣暗纹。”
沈止罹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将手中的糕点扔进嘴里,笑眯眯道:“我还以为是我的问题呢,那你现在身上也有吗?”
说着,沈止罹还偏着脑袋看着滕云越,清泠泠的眼中似是只有他一人身影。
滕云越耳根发烫,稍稍避开沈止罹目光,结结巴巴说道:“没…没有,黑衣一般是不会绣暗纹的。”
沈止罹点点头,趴在桌案上,笑眯眯地看着滕云越:“不渡见多识广,不知这个纹样你可认识?”
沈止罹指尖沾了温热茶水,在桌案上画出一道纹样。
滕云越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脸色慢慢冷凝。
沈止罹没画下最后一笔,因为手被滕云越握住,沈止罹满脸疑惑,歪着头看着面色凝重的滕云越。
“这纹样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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