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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夫长惊恐的捂着脖子,连退数步,凄声大叫。“杀了他!”
匈奴人围了过来,但他们眼睛一花,已经失去了赵延年的身影。
赵延年突破了第一重阻截,随即全力向中军大帐飞奔。
中军大帐前的匈奴人发现了异样,立刻聚集起来,组织防守。持盾的在前,排成一排,弓箭手在他们身后聚集,拉弓放箭,箭如飞雨。
赵延年转身横行,将匈奴人射来和箭甩在身后,反倒是追来的匈奴人措手不及,被射倒几人。
随着叫喊声,更多的人发现了异样,迅速行动,在中军大帐四周聚集。
赵延年连续两个急转向,冒着被匈奴人射中的危险,冲到了匈奴人的面前,纵身一跃,从匈奴人头顶翻了过去。与此同时,他双刀飞舞,连续两个劈砍。
第一刀,挑飞了正指挥部下列阵的匈奴十夫长头盔。
第二刀,劈开了十夫长的头骨。
十夫长的头骨裂开,红的血,白的脑袋,从裂缝里涌了出来。
十夫长轰然倒地。
在此之前,赵延年已经落地,就地一滚,躲过几支匈奴人射来的箭,闪电般的冲到了还没完成列阵的匈奴人面前,左手的短刀架开一柄长矛,右手的长刀贴着矛杆切入,砍断了匈奴人握矛的手指。
匈奴人大叫一声,扔了长矛。
赵延年双手一错,长矛飞起在半空中。赵延年单手撑地,一脚踢在矛杆上。
长矛呼啸而去,直奔中军大帐。
匈奴人大惊失色,有几个人下意识地向身后的大帐看去。
趁此机会,赵延年再次冲入人群之中,脚下生风,游走不定,手如车轮,长刀、短刀不断收割着匈奴人的性命。转眼之间,又有三人倒在血泊之中。
赵延年再过一阵,没等他喘息,又有一群匈奴人拦在他的面前。
长矛如林,盾牌如墙,箭矢如雨。
赵延年撮唇长啸,身如鬼魅,向左侧斜行。
匈奴人跟着他转向,一阵箭雨追了过来。只是由于角度问题,覆盖面大大压缩。
赵延年挥刀劈断几支射到身后的箭,又一个翻滚,避开了另外几支箭,起身时,挥刀劈倒两个迎上来的匈奴人,向中军大帐冲去。
“拦住他!”大帐里传出一声夹杂着愤怒和恐惧的暴喝,连整个帐篷都跟着晃动起来。
听到声音,赵延年就估计出了对方的位置,以及他的身高,甚至包括他的身材。
必是乌拓吁本人。
“乌拓吁,你阿爸句利湖就是我杀的。”赵延年一边大笑,一边挥刀砍刀,身如游龙,游走在匈奴人之中,手中战刀挥舞,带走一个又一个强壮的匈奴勇士的生命。“他的首级,也是我亲手砍下的。”
“杀了他!杀了他!”乌拓吁大怒,冲出了帐篷。
他裸着上身,肩头一片殷红,鲜血几乎染红了上半身。他手里抓着一柄长矛,矛头有血,正是赵延年刚刚踢进帐去的那一柄。
赵延年瞥了一眼,就知道自己那一脚没有浪费,居然刺伤了乌拓吁,也成功的激起了他的怒火。
“原来是个莽夫。”赵延年大笑道:“我还以为你和句利湖一样有勇有谋呢。既然如此,恕不奉陪,我走了。”说完,抽身急退,瞬息冲过十几步的距离,冲入一顶帐篷中。
乌拓吁气得暴跳如雷,举起长矛,怒吼道:“给我追!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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