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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君想要劝解,却见明州无力地挥了一下手。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无论是最为熟悉明州的桐君,还是并肩作战的罗明受,亦或是齐白岳,还是后来才赶来的绾绾,都能看出明州满身的疲惫感,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尽管心里老大不情愿,可明州的决定他们也只能尊重。
几人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明州耳道里叫嚣的喧闹声也逐渐平息,只剩下如同一条直线的单调嗡鸣声。
一双洁白如玉的手缓缓抚上马颈,离明州的手尚余一掌的距离。
“我说了,让我一个人……”
明州转过头,却对上朱由榔的双眸。
赵明州叹了口气,又把头僵硬地转了回去。
“鞑子喜欢叫我‘花马赵’,可现在,我的花斑马死了,你说他们该叫我什么?”
赵明州自嘲地笑了,凄凉的笑声从唇齿中溢了出来,逐渐变为苦涩的呜咽声。
她用手捂住脸,弓着背,痛苦的蜷缩着,像一弯拉满到即将崩断的弓弦。
朱由榔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放到那颤抖的肩背上方,又缓缓地收了回去,攥成拳,搁在自己膝上。
“赵将军,我们北伐吧!
我们打回家去!”
抽噎声停止了,赵明州微微直起了背脊。
不知为什么,在与朱由榔说话的时候,明州耳中那让人烦躁的鸣响便止息了。
“打回家去我听般般说,你全力支持我?”
明州微红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朱由榔,朱由榔赶紧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赵明州抬手阖上了花斑马的眼睛,面上的神色无悲无喜:“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支持我的结局。
连一匹马都没有办法寿终正寝……它年龄已经很大了,本来想这次回来就让它退休,让它能自由自在地吃吃草,遛遛弯,找几个小男朋友……可现在……都没了。”
在明州说到“小男朋友”
时,朱由榔脸上倏地一红,但他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重又变回如坐佛般低眉垂目的姿态。
在他脸上的红晕退却的瞬间,赵明州审视的目光便射了过来:“你要明白,如果你真的义无反顾的支持我,结局也许还不如它。
也许会像华公子那样,惨死在小人之手;也许会像史阁部那样,被多铎砍下头颅。
朱由榔,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是退无可退,但你也许,还有选择的机会。”
朱由榔端正了姿势,夏末的微风已经有了一丝清爽的凉意,隽起他因为奔跑而散乱的发丝,飘向明州所在的地方。
他罕见地毫不闪躲地看向她,眼眸清澈,倒映着那红色的小小身影。
从她高擎着红旗冲进肇庆城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便再也无法离开她的身畔。
真正退无可退的人,是他。
朱由榔的嘴唇颤动了一下,勾勒出一个柔和的笑容。
“我幼时身体羸弱,很难寻到同龄的伙伴,因此经常花费一整日的时间盯着院子里的蚂蚁看。”
明州并不打断,但心中却不由好笑:我讲东他讲西,我讲选择他讲蚂蚁,只怕这小王爷又要讲大道理。
想及此,她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朝向他,二人相对而坐。
陪在他们身边的,是再也不会发出悲鸣的花斑马。
从旁人的角度来看,二人更像是策马至此,就地歇息的一对儿年轻情侣,而不是共同面对天下之局,生死之事的君臣。
“有一次,我发现一只困在水洼里的蚂蚁,那个水洼并不深也并不大,甚至只能容纳一只挣扎的蚂蚁。
可巧合的是,水洼的正上方有一个滴水的屋檐,滴下的水珠正巧能砸在蚂蚁身上。
所以,无论那蚂蚁挣扎多久,又多么无限接近陆地,依旧会被从天而降的水珠,一遍一遍地砸回水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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