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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宁波府一路行来,赵明州没了齐白岳这个小尾巴,虽是孤单了些,倒也行得自在。
她时而混在流民的队伍之中,时而独自潜行在荒无人烟的山川丘陵之间,时而借用渔船穿行于溪流河道之上,绕过人口众多的府城,往往只在山野小村歇脚。
赵明州仗着自己盘缠充裕,手脚凌厉,除了大股的官军和悍匪,倒也没有什么能让她惧怕的。
然而,危机并不总是外在的,也往往发乎自身。
这一日,赵明州行到了芦溪境内。
正值酷暑,芦溪多雨水,瓢泼大雨登头浇下,把赵明州淋了个透心凉。
墨黑色的雨盖之下,一人一马,茕茕而行,身畔群山回望,丘陵连绵,颇有几分水墨写意的潇洒宏大,然而身处其中的赵明州却是叫苦不迭。
对于驭马之术,赵明州并不擅长。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大雨劈头盖脸地下着,将本就泥泞的路面搅和得更加湿滑。
而彻夜不休的雨水导致了多场小型的泥石流,将山上的碎石裹着泥浆倾泻而下,更让这条不起眼的小路险象环生。
花斑马的马蹄已经打了好几次滑,赵明州倾尽全力才能堪堪保持平衡。
还没来得及抹一把流进眼睛里的雨水,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陡然炸响在天地之间。
那崩摧山岳般的怒喝如同拥有了形体,大地也随之震颤,发出可怕而沉闷的嗡鸣。
赵明州被炸得一个激灵,可□□的花斑马却有如惊弓之鸟,猛地一个冲跃,高高扬起了前蹄,发出惊恐的嘶鸣。
赵明州光是保持平衡就已经分身乏术了,更遑论这突如其来的一跃,顿时手忙脚乱,后背着地栽了下去。
一声闷响过后,赵明州疼得龇牙咧嘴,只觉暗藏在泥浆中的碎石有几粒几乎嵌进了她的皮肉里。
下一秒,脚腕出传来的剧痛却让她忘记了后背的伤,而她整个人也被扯着向前方拖去。
赵明州脑中顿时警铃大作,她知道她的脚腕被马镫挂住了,若不及时脱身,她会被华夏口中温驯的“小马宝莉”
拖行而死。
“吁!
吁!”
赵明州一边拱起身子去扯挂在脚上的马蹬,一边大声地制止花斑马狂乱的奔袭。
然而,除了一阵紧似一阵的雷声和后背上尖锐的疼痛外,便只剩下花斑马凌乱的马蹄声和急促的喷鼻声。
她想要抽出别在腰间的长刀,可后背颠簸撞击在路面上让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无从下手。
这一刻,哪怕是冷静如赵明州也已经难掩慌乱,她的视野似乎陡然变窄,如同穿行于漆黑的隧道之中,除了远处的那一点光亮外再也看不见其他。
这种隧道效应赵明州经历过两次,一次是在八角笼中差点儿被人生生打死;第二次便是翻滚在这条催魂夺魄的小路上。
“吁!”
突然,一声高亢嘹亮的呼喝声压过了轰隆作响的雷鸣,一道黑色的身影矫健如游隼,不知从何处跳将到花斑马的马背上。
透过被雨水浸透的双目,赵明州眼睁睁地看着那人一手按住马颈,接着以臀胯为轴,用另一只手猛地向后拉扯缰绳。
这动作实在是干净利落,狠辣直接,把花斑马勒得一滞,紧接着便高扬双蹄,原地转了个向,竟是停住了!
赵明州长出一口气,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此时的她狼狈非常,雨水合着泥浆糊了她满头满脸,嘴里也尽是土腥味儿,脸上手上的擦伤更是不计其数,被雨水一泡钻心的疼。
一双手伸了过来,稳稳地扶住了赵明州的胳膊。
“女人?”
那人的声音嘶哑,雌雄莫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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