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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侯府沉重的大门在身后重重合拢,隔绝了里面的冰冷与耻辱。
被半拖半拽地带出侯府的桑雯茵,非但没有预想中的失魂落魄,反而挺直了脊背,连脚步都透着一股不合时宜的轻快。
她甚至没理会身旁的桑夫人,嘴角反而噙着一丝笑意,手指下意识地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
“娘,这下好了!侯府自己退的亲!再没人能阻拦我和陵奚了!”
桑夫人被她这话震得一个踉跄,几乎站立不稳,惊恐地抓住女儿的手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茵儿!你昏头了不成?你在说什么胡话!你的名声全毁了!我们桑家都要被你连累死了啊!那个廖陵奚,他拿什么娶你?他拿什么养你和孩子?”
“名声?”桑雯茵一把甩开母亲的手,像是甩开什么肮脏的东西,“为了这虚名,就要逼我嫁给自己不喜的人?就要害死我的孩儿?我宁愿不要!”
她的声音拔高,充满了对未来的笃定,“娘,您莫要看不起陵奚!他是有大才的!只是时运不济罢了!他答应过我,只要这次春闱高中,必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过门!到时谁还敢笑话我?”
一直慢几步跟在后面的江颂宜闻言,脚步猛地一顿。方才在厅内强忍着的嗤笑,此刻再也控制不住。
“噗嗤——”
这声轻笑,在桑家母女身后,显得格外刺耳。
桑雯茵霍然转身,怒视着锦衣华服的嘉庆县主,眼底燃着被冒犯的怒火:“江颂宜!你笑什么?!”
江颂宜缓缓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未及收敛的讥诮弧度。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桑雯茵,眼神如同冰水。
“我笑桑小姐痴人说梦,八抬大轿?廖陵奚?”
她微微歪头,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廖陵奚现下住在何处?若本县主没记错,好像还是在西城那间最破最窄的漏风小院里吧?连多添一个下脚处都难。赁那房子的钱,还是他每月替书局抄十本书才能勉强凑够。就他那个吃了上顿不知下顿在哪里的处境,桑小姐指望他用什么来抬这八抬大轿?是抬着他屋里那两张破桌椅,还是抬着他厨房里那口豁了边的烂铁锅?”
这犀利的讽刺如同最锋利的锥子,瞬间刺破了桑雯茵精心维护的虚幻泡沫。
脸上强撑的镇定寸寸碎裂,染上羞愤的赤红:“你……江颂宜!你不过仗着父兄荫蔽才得了个县主之位,有什么资格看不起陵奚的穷困?我知你一向不喜他!他就是才华横溢!总有金鳞化龙的一日!到时候,只怕你和你那高高在上的大哥,也未必入得了他的眼!”
“呵,”江颂宜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眼神冷得如同数九寒冰,“本县主是不是靠父兄荫蔽,自有皇上圣裁。至于你满心满眼捧着的那个廖陵奚……”
她声音陡然转厉,带着一种彻底撕破脸的尖锐。
“他在你桑家,不过是个靠着寄人篱下、才得了个养兄名头的可怜虫!连依附二字都算得勉强!他的才,除了能在秦楼楚馆哄几个无知花娘写几首艳词换取杯酒钱,就是靠着给人当枪手代笔混几两碎银子糊口!他兜里能有几个铜板是他自己堂堂正正挣来的?他那所谓的光芒,怕不是只在你桑小姐这双瞎了的眼睛里才能放得出来!”
“你!”桑雯茵浑身剧烈颤抖,脸色由红转白,最后惨无人色。
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眼神怨毒地剜了江颂宜一眼,又恨恨地瞪向侯府大门。
“好!好一个永定侯府!好一个嘉庆县主!我们走着瞧!”她声音尖利地撂下一句狠话,猛地一甩袖子,用力过大,身体晃了一下。
在桑夫人惊呼声中,头也不回地扑向自家那辆朴素的青帷小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钻了进去。
“茵儿!”桑夫人追了两步,看着那紧紧闭上的车门,又回头看向神色倨傲的江颂宜。
嘴唇哆嗦着,最终只能满含羞惭与绝望地深深对着江颂宜的方向福了一礼,一个字也说不出,脚步踉跄地被婆子扶上了自己的马车。
江颂宜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金鳞化龙?呵。污泥里的泥鳅,纵使钻出水面,也变不成真龙。桑雯茵,你的大戏,才唱到一半呢。】
……
永定侯府世子江锦昭与桑家女桑雯茵婚约解除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瞬间在京城这潭深水里激起千层浪。
起初,不明真相的人们纷纷猜测内情,揣度着永定侯世子的不是。
然而,流言发酵的速度快得惊人。紧随其后的,是更为爆炸性的消息——桑家小姐早已与一廖姓寒门举子暗通款曲,甚至珠胎暗结!永定侯府是察觉了端倪,才愤然退婚,以保血脉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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