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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皇上!”
康熙抬手制止了众人请安的声音,“既然来了,都给朕保持安静,不要扰到皇后生产。”
“是……”
众人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下来。
钮祜禄贵妃带着众嫔妃跟在康熙身后进了承乾宫,安静有序地寻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没有位子的嫔妃就静静地站在各宫主位娘娘后头,胆大的悄悄抬眼去看看康熙的反应,但无一例外都被康熙脸上的严峻神色震没了胆子,一个个地立刻缩成个鹌鹑,大气不敢喘。
德妃自从被降为嫔位后就低调行事,前些时候发热的脑袋也终于清醒了过来,守在永和宫安心教养十四阿哥,韬光养晦。
今日也就在四阿哥进来的时候皱眉看了一眼,而后便继续装木头人了。
贵妃和宜妃作壁上观,只管约束好自己该约束的人。
倒是荣妃眼神频频地看向产房,被康熙发现后弱声问:“里头怎么没有动静……”
康熙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警告道:“安静。”
荣妃遂也老实了下来。
钟粹宫惠妃之处,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大福晋打量着这许久不来的地方,风景依旧,只是这趟再来却是早没有往常的惶恐和不安。
“劳烦姑姑进去禀报一声,说儿媳求见。”
大福晋态度温和地与钟粹宫地掌事姑姑搭话,掌事姑姑知道如今的大福晋不可同日而语,倒也没有推诿,笑着点了点头就进去给惠妃传话。
今日是皇后娘娘发动的日子,其他各宫的大小主子都往承乾宫去了,只有自家娘娘还想往常一样闭宫不出,掌事姑姑将自家娘娘每日的模样看在眼里,知道娘娘这是走进死胡同了。
该有个亲近人去劝劝。
虽说大福晋与自家娘娘不是太对付,但好歹是个能说话的人,所以掌事姑姑乐于在中间说和。
但是惠妃却是一点不想见来人,“大福晋?”
“她这时候来做什么?她既然讨好的了贵人,不仅哄的了贵妃和宜妃护着她,如今还讨了皇上的欢心,怕不是来本宫这里耀武扬威的吧!”
惠妃语气冰冷,盛着满满的不喜。
掌事姑姑劝道:“娘娘这话说的不对,您是大福晋正头的婆母,是她的额娘,大福晋哪里敢在您面前冒犯,奴婢看着大福晋神色柔穆,应当是真心来侍奉娘娘的。”
“哼。”
惠妃不以为然,“也罢,不好让大福晋这尊贵人白跑一趟,让她进来吧。”
掌事姑姑叹了口气,亲自去门口接人。
惠妃在此间隙扫了殿内某个小太监一眼,小太监将惠妃方才交给自己的东西隐进袖子里,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惠妃对着虚空冷笑一声,都说她执迷不悟,可是没有人知道,她要是真在这后宫当一尊好脾性的菩萨,保清现在别说是做风风光光的大阿哥了,许是早像他前头的兄弟们一般,在地底下投了好几次胎了!
“儿媳给额娘请安。”
惠妃回过神,目光讽刺地扫了礼数周到地大福晋一眼,“起来吧,您心中不敬重本宫,面上即使做得再好也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索性本宫这钟粹宫今日还算清净,你也不必再装相。”
大福晋也不辩解,平静地行完一套礼后才缓慢起身,低着头站着。
“儿媳只做自己该做的,也希望额娘也想儿媳一样,不要做您不该做的事情。”
大福晋话里有话。
惠妃神色忽地变的冰冷,高傲地抬高下巴,虚眯着眼打量眼前人,瞧着倒是和从前逆来顺受的模样大差不差,但说出来的话倒是厉害。
于是冷笑着反问她:“哦?本宫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
大福晋抬眼,目光不惧地与惠妃直视:“比如额娘不该插手皇额娘的生产之事,皇阿玛看重皇额娘这胎,若是关键时候因为额娘的算计而有了差错,到时候皇额娘又要大阿哥用什么来保您?”
“上次爷用的是军功和自己的郡王之位,这次爷若想要在皇阿玛的盛怒之下保下您,怕只能用自己的性命了。”
大福晋不管不顾地撕破了婆媳之间仅剩的脸面,下定了决心要拦下惠妃的动作。
“你!”
惠妃猛地站起身,被大福晋的剜心之言气到颤抖,胸腔鼓动,“你怎敢对本宫说出这等诛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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