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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木偶剧场（第2页）

“活、该。”

说完转头问高茗：“你怎么样？”

高茗还在思考上一个问题，愣了会儿才说：“哦，我没事，就是太突然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那就好那就好。”

两名警员齐齐拍着胸脯松了口气。

高茗说：“我想去找你的，昨晚在对申芳进行二次尸检的时候，发现她的下体被人用棍子一类破坏过……子宫，已经被捣碎了。”

“他妈的……”

警员再也不能保持平静，扭送武士的力道陡然加重，似乎要把那些不能说出口的话全都转化为力气发泄在这人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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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护室里，叶亦的掌心被指甲划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她把手放在灯光下照了照，腥红的血液从皮肤的裂缝里一点点渗出来，沾染半个雪白的掌心，像是雪地里开出的一朵朵红色小花，那么饱满、那么耀眼。

叶亦觉得，这似乎是世间最美丽的花。

如果很多很多的红花从体内冒出来，该是多么绚烂而美丽。

正在此时，医护室的门被打开，叶亦看都没看就说：

“你还敢来，小心一会儿季队也罚你去反思了。”

话音才落，就听那渐近的脚步声在沙发旁停下，紧接着她的手腕就被一只宽大而温暖的手握住，季望在沙发前坐下，另一只手打开药箱拿出碘酒，边给伤口消毒边睨了她一眼：

“把我当成谁了？”

叶亦这才意识到认错人，连忙坐直了些，本能地要把手抽回：“没事没事，一点小伤，我自已来。”

季望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一点都没松，语气甚至有些严厉：“别乱动，疼就吭声。”

下一秒，叶亦就皱着眉倒吸了一口凉气：“疼！”

季望手上的力道轻了些，可是脸色依然阴沉：“忍一忍，谁叫你刚刚那么虎呢。”

叶亦不再挣扎，生硬地转移话题：“武士为什么突然发疯？”

“武士知道高茗是法医，心里认为自已被抓跟她的关系最大，想报复。”

季望替她处理好之后叹了口气。

与预料中的责备不同，季望只是看着她问：“你都拿着灭火器了，怎么还放下武器徒手上呢？”

叶亦想了想：“……可能是徒手比较解气。”

季望被逗笑，凌厉的眼角弯出个浅浅的弧度，再次站起身时脸色好了些：

“木偶剧场有新案子，我们也过去吧。”

他走到门边又没听到身后的动静，许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回过头，果然就与重新躺回沙发里装尸体的叶亦对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