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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落地镜前,裴喻宁看着自已胸前的吻痕,和腰间的指痕,想揪着商砚辞的头发,在他脸上咬满她的牙印。
此刻听见商砚辞的声音,她穿上睡裙,快步走到浴室门前,拉开门,蹦跳进他怀里,双手搂上他的后颈,双腿缠上他的腰间。启唇,毫不客气地咬在他脸上。
商砚辞的手掌护上她的后腰托着,任由她咬自已的脸,闻到她唇间牙膏的味道,他抱着她往沙发边走。
裴喻宁松开嘴,看向那张俊脸上她留下的牙印,好像还缺点什么?
她想起来了,忘揪商砚辞的头发了。于是抬手利落地揪了一把他已经打理整齐的头发。
再次欣赏自已的杰作,裴喻宁发现,尽管商砚辞的脸上留了一枚她咬的牙印,头发也被她揪得凌乱不堪,但丝毫不显狼狈,反而因为他自身游刃有余的气场,令他看起来慵懒轻颓,暧昧迷人。
商砚辞抱着她坐上沙发,伸出一根手指,指腹抹掉裴喻宁唇上的清浅水渍,慢条斯理地温声询问:“夫人,消气了吗?”
裴喻宁又在他颈侧咬了一口:“没有!”
商砚辞低声轻笑,语气宠溺:“那夫人继续,咬哪里都可以。”
裴喻宁觉得自已对商砚辞的攻击值可以小到忽略不计,甚至,他好像在享受她的攻击?
桌面上,早餐的香气飘了过来,裴喻宁的小腹“咕噜咕噜”地叫了几声。
商砚辞的手掌放在她腹部揉了揉:“夫人吃过早餐再咬,这样更解气。”
裴喻宁从他腿上起来,靠坐到沙发上,右手的运动量早在凌晨的时候就已经达标了,于是她命令道:“喂我吃。”
“好。”商砚辞端起桌面上的虾仁蔬菜粥,舀起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再喂给她。
裴喻宁喝了口鲜香的软粥,抬抬下巴,接着说:“要吃土豆泥饭团。”
“好。”商砚辞放下手里的粥,拿起筷子,夹了个土豆泥饭团,喂到她嘴边。
裴喻宁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商砚辞十分好脾气地伺候她,没有半点儿不耐烦。
吃过早餐,裴喻宁气消得差不多了,腻腻歪歪的小黏人精跨坐到商砚辞腿上,指腹蹭蹭他脸上的牙印,好奇道:“阿砚,你不会生气吗?”
商砚辞:“会。”
裴喻宁:“那你刚才怎么不生气?我吃一口就要换别的,这样很麻烦。”
商砚辞不理解她的意思:“为什么要生气?伺候妻子,难道不是丈夫应尽的义务吗?”
裴喻宁发自内心地赞美他:“嗯,你可真懂事。”
商砚辞得寸进尺道:“所以夫人要奖励一下懂事的我吗?”
裴喻宁不为所动:“这是丈夫应尽的义务,所以不存在‘奖励’的说法。”
说完这句,裴喻宁起身穿上拖鞋,走进衣帽间挑选漂亮的裙子。
商砚辞把碗碟放进托盘,去浴室打理好头发,走到衣帽间门口,看向裴喻宁:“夫人,我先下楼等你。”
裴喻宁看着他脸上的牙印,问道:“阿砚,你就打算这样下去吗?”
商砚辞:“是有哪里不妥吗?”
裴喻宁友情提示:“牙印。”
商砚辞:“牙印怎么了?”
裴喻宁抿唇:“别装,牙印要遮,你等我给你遮了再下楼。”
商砚辞抬手抚摸她留下的牙印,慢条斯理地说:“为什么要遮?新婚夫妻,情趣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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