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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孙必振陷入死一般的回忆时,围绕他的断手纷纷战栗起来,灰白色的沙漠之中,一条三角形的黑影缓缓升起。
卖水人,来了。
先是一股干涩的炁,像夏季最干燥的热风,从沙丘上刮来,而后,从沙丘投下的三角形阴影之中,一顶圆乎乎的白色大帽子像水母一样飘浮而起,带出了一片高瘦的斗篷,斗篷和帽子之间是一团金红色的围巾。
卖水人。
卖水人。
卖水人没有头颅,不,事实上他她它有头颅,但是头颅没有外壳,或者说,或者说……不可名状。
在孙必振的视野中,卖水人是以人的姿态出现的,但是属实不可名状,正如他在脑浆记忆中窥见的那样,卖水人的头颅下方满是脑髓,脖子上缠绕的围巾是一团又一团乱糟糟的神经节,他她它穿着黑白相间的格子长袍,袍子遮住了他她它的身躯,孙必振只能看到三四条人类的手臂从袍子下方伸出,一条是男人的手臂,一条是孩童的手臂,一条是女人的手臂,一条是老人的手臂。
这就是卖水人,这,就是世间第一名大祭司。
面对卖水人,孙必振的理智渐渐垮了,他开始说胡话,说笑话,或许这是他身为武神祠戏子的本能。
“哥们儿,有咖啡吗?橙汁呢?”
孙必振的声音细若游蚊,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发出声音——他的声带毁了。
卖水人没有目光,他她它用无怜悯的脑髓看着孙必振,孙必振的断手们匍匐在地,瑟缩到了孙必振身后,唯有最初的那只断手像狗一样挡在孙必振身前,不满地用食指敲着地面。
“水,只有水,没有咖啡,也没有果汁,我是卖水人,不是卖咖啡果汁人。”
孙必振的笑话没能逗笑卖水人,但他没有气馁,而是继续用言语拨撩着眼前不可名状的人形大祭司。
“行,卖水人,你能不能卖我一些水?”
卖水人的视线有如两个漩涡,漩涡直通头颅内部,其中是螺旋状的脑髓,脑髓呈现亮红色,闪烁着战栗的炁。
透过这些脑髓,卖水人注视着孙必振,在这些亮红色脑髓之中,孙必振看到了明码标价的欲望,停止干渴的欲望。
“当然可以,孩子,当然,可以。”卖水人答道。
说着,卖水人将四肢手臂缩回袍子下方,从袍子内取出了四个容器,分别是一只壶,一只瓶,一只碗,和一只杯子。
孙必振干瘪无神的眼睛看着四样容器,他早已瞎了,但透过观炁的视角,他看到四样容器之中充满炁,流动的炁,水一样的炁。
卖水人用介乎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小孩之间的男女老少之音,道出了四样容器的价码。
他她它首先指向壶,壶是琥珀色的、闪烁着蜜蜡光泽的壶,壶中的炁呈现亮紫色,似乎是……似乎是葡萄味的。
“这壶水能让你活着走出此地,随后你将化成条形,每三个月弯曲三十度,最终在三年后化成圆环,以衔尾蛇的形式行走于世。当然,这只是代价,不是水的价格,要买这壶水,你需要花一颗左脑。
孩子,你要买吗?”
原来从卖水人那里购买水需要动脑,看来孙必振先前饮用的脑浆就是这么来的。
这个笑话属实好笑,孙必振很想笑,但是他笑不出来,只能想到:“我没有左脑,付不起这个价格。”
卖水人似乎听到了孙必振的心声,收回水壶,指向水瓶,水瓶是靛蓝色的,状如陶瓷,其中承装着褐色的炁,看上去像茶叶水。
“没关系,孩子,看看这个。这瓶水能让你活着走出此地,随后你将变成石头,每个月的第一天变回人类。当然,这只是代价,不是水的价格,要买这瓶水,你需要付出一颗右脑。
孩子,你要买吗?”
“哥们儿,我没有左脑,还能有右脑吗?”孙必振在心里吐槽道。
卖水人没有对孙必振的吐槽表达不满,他她它只是点点头,收起水瓶,递出装水的碗。
碗是纯白色的,形如翻倒的人类头盖骨,边缘呈现锯齿状,其中盛放着粉色、亮澄澄的炁,看上去很甜,充满诱惑力。
“这碗水能让你活着走出此地,随后你将不朽,我所说的不朽指的是字面意义上的不朽,你会变成木头,然后不朽,像大树一样生长,繁茂。当然,这只是代价,不是水的价格,要买这碗水,你要付出全部的脊髓,不过这个价格对于一棵树来说相当于免费,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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