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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式有些眼熟。

我捡起戒指看向门口。

沈芝芝面色发白地看着我，身侧贴着裙摆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她走近两步，声音轻柔地像是以前哄我时的样子：“闻笙，你要去哪里啊？我陪你一起去啊。”

我顺手把戒指搁在桌面上，叠好我面前的三只空碗，不去看她：“不用了。”

“我要去的地方你去不了。”

她的眼神瞬间变了，原本还在颤抖的手狠狠抓住我的手腕。

“不可以，你说过的你会一直陪着我，所以你去哪里都要带着我。”

我吃痛地想要甩开她，她却像是魔怔一样把我箍进怀里，嘴里还不停念叨着：“闻笙，我是爱你的，只是我明白地太晚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烦不胜烦，谁家好人大早上在早餐店里演霸总的戏码。

真丢脸。

她就不能去找顾淮川吗？

反正这两人一个癫一个装，配得要死。

系统恰如其分地出现：“通道即将打开，宿主是否确认返程？”

我咬着牙回答：“确认。”

“通道开启，请宿主做好准备。”

耳边沈芝芝依旧还在絮絮叨叨，她开始扯之前她嘴里的旧黄历，说着什么“爱”啊、“恨”啊的字样。

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觉得耳边有只烦人的苍蝇在嗡嗡嗡。

我放弃了挣扎，木然地被她抱在怀里。

她的声音逐渐被系统的声音覆盖：

“倒计时十秒开始。”

“十、九、八。。。。。。”

大概我的沉默让沈芝芝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犹疑地松开我看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最后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

“沈芝芝，之前我是真的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