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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骑马,不能骑太久,不然大腿内侧的肉都要磨伤。
陈砚州和熊枭搀着盛瑾下马,一落地,盛瑾差点一个趔趄摔了,只觉得两条脚都是软的,根本站不住。
幸好靠着二人,他才没摔,还是得多练。
“我先带瑾哥回去了,明天你自已来我家。”
“行。”
盛瑾还没说话,陈砚州就已经把熊枭安排好了,熊枭也没觉得不对,自已应了。
等两人走远了,熊枭才摸着下巴觉得奇怪。
“持剑,这陈砚州刚刚,是不是在指使我啊?”
小童子捂嘴偷笑,公子才反应过来,看来今日确实是高兴得没边了。要是平时,已经跟陈二公子吵过几轮了。
陈砚州二人回了家,青竹连忙交代厨房送了热水,今天盛公子第一次骑马,可得好好泡泡,松松筋骨,再拿药酒擦上一擦,不然明天腿酸痛得紧。
陈砚州则转道去了陈砚之的院子。
陈砚之今日忙了一日,陈砚州过来的时候,他正在看书。
“大兄,今日我又得到些消息。”
“你且说说。”
弟弟这般态度,怕是跟盛瑾有关,他放下书,走到茶座上,给陈砚州倒了杯茶。
“天命之子,我和熊枭都在场。”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但陈砚之一听就明白了。
天命之子?!
陈砚之想过很多可能性,盛瑾可能是某个神明座下的童子,亦或是某个不知名的小神。没想到,居然是天命之子,是他想得浅了。
“不止如此,我听你和母亲说过,那日去长公主府,曾有雷击公主府。”
“这其实是上天对·····的庇护。”
陈砚州没做了“瑾哥”二字的口型,没有说出声音来。
陈砚之站了起来,不停地在屋子里转起来。
“若果真如此,那绝对不会错了。天命之子,大昭之幸。”
“好,本来还担心阿瑾过早在皇上面前露面,会有性命之危,若有护身之法,那我们也是白担心一场,我去跟父亲说。”
陈砚之激动不已,砚州这事做的非常不错!
盛瑾泡澡的时候,不知道他无意中装的逼,叫陈家一家子深夜开大会,商量着将他举荐给皇上。
—
可能是骑马累到了,盛瑾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漫天的金光,叫人无法睁眼,天音缥缈,大音希声,整个梦境很是灿烂玄妙。
盛瑾徜徉其中,不知时间流逝,不知日月变幻。他的意识好似变成了新生的幼儿,又似那蟪蛄、蜉蝣融于天地,无知无觉。
“还不归来?”
一道玄妙之音在这个空间震荡开来,如同石子抛入湖面,激起层层波澜。
空间震碎,盛瑾只瞧见那金光处,隐约显露出一道人影。
影子身形模糊,盘坐姿态,还不待他多看,盛瑾便从梦中醒来。
这是他来这里这么久,头一次做梦。
这梦万般玄奥,盛瑾隐隐觉得,这是某种预兆。只是自已没有记忆,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自已到底从哪里来,盛瑾就是自已的本名么?系统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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