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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怜爱地抱起熟睡的弟弟,轻轻拍打他的肩膀。方才世界飞沙走石,电闪雷鸣,弟弟依然睡得踏实安稳,仿佛身处一个沁蜜芬芳的异世界。
弟弟头左侧那个乒乓球大的凹坑突兀显眼,小男孩自责愧疚,不敢直视。但他需要让厉鬼小女孩知道,守护至爱的家人,也可以不需要仇恨。
一个礼拜前,午后异常闷热。熟睡的弟弟额头布满汗水,像清晨凝结的雾水的茄子。汗水像小溪汇集在一起,很快在弟弟头底的床单上画下一大片地图。小男孩匆忙帮弟弟擦拭汗水,片刻后汗水又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弟弟应该热得很难受吧!”小男孩很担心。他用毛巾沾满冷水,涂抹弟弟的额头,脸蛋和小手。这果然有用,汗水不再往外奔涌。小男孩自认干了一件大事,高兴地趴在床沿沉沉睡去。
窗外渐渐暗下来,弟弟的哭闹声把小男孩惊醒。弟弟满脸通红,声音有些沙哑。他抚摸弟弟的额头,滚烫炙热。小男孩给弟弟敷了冷毛巾,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手上,轻轻摇晃起来。弟弟依然哭闹不止,他双手在空中扑腾,来回晃动身体挣扎。
小男孩满心焦急,不知如何是好。正恍惚间,弟弟身体往后一扬,整个从小男孩怀中后仰着跌落。“咚!”弟弟的头部重重砸在地面上。“哇哇哇!”他的哭声划破傍晚的宁静。
小男孩急忙将他抱起来,懊恼地轻轻吟唱安慰弟弟。他迅速环顾弟弟的头,没有流血,没有肿包,长舒一口气。
小男孩余惊未消,弟弟在他怀中哭闹愈烈。他意识到要用一只手扶住弟弟的背部,还没抬手,弟弟再一次从他怀中后仰着跌落。
又一声闷响。小男孩心跳从嘴巴里冲出来。他颤抖地将弟弟捡起来四处查看。他没有上一次幸运,弟弟头部与地面撞击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小凹陷。小男孩魂魄飘散,泪水甚至忘记从眼眶中掉下来,他瘫坐在地上。弟弟躺在他的腿上,面容拧成一团,嘴巴空旷地大张着,半晌才哭出声来。
吓坏了的小男孩和弟弟一起二重奏般“呜呜呜”大哭起来,眼泪也交织混合在一起。也不知过了多久,居然是弟弟先停止了大哭。他身体随着啜泣微微哆嗦着,诧异地盯着哥哥。
小男孩回过神来,一把抓起弟弟的小手,鼓励他:“叫哥哥!快叫哥哥!”“快拍手手给哥哥看!”“快做一个恭喜发财!”弟弟咿咿呀呀叫着如数照做了。
看到弟弟摔伤头部后口齿清楚手脚自如,他又叫到:“快斗虫虫给哥哥看看!”
弟弟伸出两个拇指,笨拙地头对头靠拢在一起。小男孩啜泣着哼唱妈妈教过自己的童谣:“斗虫虫,咬手手。虫虫,虫虫飞了!”
弟弟的拇指歪歪扭扭触碰到一起,然后分开,来回几次。两根拇指模拟两只争斗欢闹的小虫子,咬到了对方,迅速躲闪,然后又忍不住要去再咬一口。随着最后一句“虫虫飞了!”两只虫子彻底分开,各自飞到头两侧上方。
弟弟发出“咯咯咯”清脆的笑声,酒窝里斟满泪水。小男孩看到他动作熟练,转哭为笑。弟弟一阵哭闹后,头部炙热随着眼泪汗水往外排解,摸起来不再烫手,小男孩心石落地。
然而弟弟的情况却在第二天急转直下。小男孩早早起床,为弟弟熬好米糊。直到正午,弟弟都没有像往常一样自己爬起来坐在床上,咿咿呀呀地叫唤着哥哥给他穿衣服。
弟弟眉头紧锁,紧紧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小男孩试探弟弟的额头,他摸到了炙热的烙铁。更糟糕的是,弟弟头上那个小凹陷居然一夜之间变得和乒乓球一般大。他哼哼唧唧着陷入了昏迷。
小男孩频繁地更换着毛巾为弟弟降温。他用勺子小心翼翼将米糊送进弟弟的嘴巴,米糊沿着嘴角流出来。他只得用清水润湿弟弟的嘴唇。他轻轻拍打弟弟的肩膀,不断呼喊他的名字:“阿铃!阿铃!醒醒!快醒醒!”
他来到妈妈身旁,晃动她的肩膀。她和弟弟一样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弟弟出生后,妈妈就陷入昏迷。小男孩抚摸着她没有血色的脸颊,自责的泪水滴落在上面:“妈妈,对不起!我把弟弟摔坏了!”他一直坚信妈妈只是在睡一个长长的觉,在紧要关头会醒过来挺身保护他们。然而,她就像家里的一件摆设,任凭洪水滔天,兄弟倆饥寒交迫,她始终纹丝不动。
很快夜色降临,屋外伸手不见五指,屋内灯光昏暗摇曳。在期待奇迹发生的漫长等待中,小男孩度日如年。弟弟头上那个乒乓球大的凹陷,像黑洞一样吞噬着自己。是他的无知和粗心连续伤害弟弟,酿成大祸。弟弟跌落的场景像电影蒙太奇镜头一样一遍遍回放,他无以复加地责骂自己。他亲手将弟弟推向死亡的边缘,他是凶手!
十来岁的他,就像火灾中瓦砾下的小姐姐,还没有学会如何去面对和承担生死。他们无法想像前一秒还在眼前活蹦乱跳的弟弟,转眼间就失去了鲜活的气息。
小男孩滴水未进,逐渐陷入幻觉。各种可能性飘过他的脑海。他凝视着黑夜,黑夜更深情地凝视着他。他并不害怕,如果弟弟不幸因此夭折,死亡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妈妈和弟弟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这种家破人亡的煎熬和绝望不会比瓦砾下的小姐姐微弱半分。在这个世界上,有谁关心自己,在乎自己?弟弟明明受了伤,还强行收起眼泪挤出微笑安慰自己。如今他孤零零躺在黑暗之中,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自己怎么能轻易放弃期待奇迹呢?小男孩的脸,坚定刚毅。充满他脑海的,并不是愤怒和仇恨,他并不怪妈妈袖手旁观。
“你撒谎!你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痛苦!”厉鬼小女孩愤怒地打断小男孩的哭诉:“你自己没有经历死亡,谈论别人的死亡只是幸灾乐祸、躺着说话不会腰痛!”
“不!不是这样的!”小男孩的眼泪夺框否认。老人也证实方才厉鬼小女孩多次让小男孩深限死亡边缘。
“是吗?”厉鬼小女孩冷冷一笑。她衣袖一挥,一支强弩飞出,在空气中撕裂出一道白色气流,直扑小男孩的弟弟。那原来是一只剧毒无比、快速出击的黑曼巴蛇。
老人急忙挥舞手中燃烧的宝剑,将蛇弩从七寸处斩成两截。但并没有改变蛇弩前段的速度和方向,它继续扑向目标。老人剑上的火焰瞬间熄灭。
白驹过隙间,小男孩扑倒在弟弟身前。黑曼巴蛇弩正中小男孩手臂,穿出一个血洞。鲜血从洞中喷涌出来,混杂黑曼巴致命剧毒的血液居然依然鲜红。小男孩的鲜血汇流进入小女孩的黑色血泪河,“呲呲”激起白烟,像水掺入到浓硫酸中,迅速引发一阵沸腾和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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