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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你从前吃过酒之后,都是要先沐浴更衣的啊。”
李泽修闻言一愣,随后又莞尔道:
“芜儿莫不是开始嫌弃朕了?”
说着,吻上她的耳垂,轻声道:
“既然要沐浴,那你便陪朕一起吧。”
李浔芜神色一僵,瞬间后悔自已方才所说的话。
皇帝既说要好好沐浴一番,张宽便开了霜华殿偏殿的汤泉。
汤泉泉池池底部通着温泉活水,四周皆砌着汉白玉石,烟罗轻纱一放下,李浔芜僵立在池边,看着李泽修漫不经心地一件件解开自已衣衫。
玉带金钩一松,朱红袍服一解,里面便是丝绸中衣,李泽修宽阔坚实的胸膛便呈现出来,上边纵横着凌乱的伤疤。
李浔芜只看了一眼,便慌忙垂下视线,嗫嚅道:
“我,我方才洗过了。”
李泽修敞着怀,并不言语,而是眼神幽深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走过去,命令她道:
“芜儿,来为朕除冠。”
汤泉水汽蒸腾,李浔芜略微恍惚了一下,才抬起头看向皇帝。
许是醉酒的缘故,李泽修的一双凤目也变得不那么锐利,帝王冠冕下的十二垂珠轻轻摇摆,那双乌黑的眼瞳竟有些水润,变得更为清隽惑人。
这人真是生了一副可以迷惑天下女子的美貌。
可惜,李浔芜早已经看透这副美好皮囊下的疯狂与偏执,冷漠与阴狠。
再不敢抱有任何幻想。
她抿了抿嘴唇,踮起脚尖,伸出双手去够皇帝头顶的冠冕。
她与李泽修的身高差距很大,平时站着才只能到他的胸膛,此时纵然踮起了脚,也才不过将到他的肩膀处。
李泽修只低下头,又就着她踮脚的姿势搂住她的腰身,往上一提,二人额头相触,他得意笑道:
“卿卿这般,倒真像是在献吻。”
他们二人凑的十分近,浓烈的酒气侵袭入李浔芜的鼻息,使得他心尖慌乱不已。
好在李泽修只调笑了一句,此后抬起头拉远了些许距离,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继续为自已除冠。
李浔芜闭了闭眼睛,咬着牙一鼓作气,踮起脚尖去解那系在皇帝下颌之处的朱缨,解开之后,又伸直胳膊去抽他发顶的那根玉簪。
最后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十二冕旒取下,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捧着冠冕转身,小心翼翼地将其放置在桌案上的托盘里面。
谁知李泽修却从身后搂住了她。
李浔芜本能地战栗了一下,又挣了挣,没有挣开,便也不再挣了,她低声道:
“陛下,我…我方才已经沐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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