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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星阑道:“你以为丢给瘟疫行尸那些肉怎么来的?你觉得那里面会有动物?”
余家三人说是修身养性名门正派,但其实是对人心险恶认知太少了。
“救也是白救,早晚被杀了煮了给外面的死人吃。”洛星阑说完看了看一直沉默的素和,“姐姐,你说是不是?”
素和道:“不知道。”
凤家被屠、瘟疫袭城、瘟疫行尸、花海邪祟,上神失踪,那个看着有三分柔情的月君,当真是这般残暴的人?
洛葵道:“这几天看病抓药,我觉得那瘟疫不像是能把人变成行尸的疫病,就只是普通疫病而已。”
余年道:“骆樱姑娘这么说我也有些发现,那群人身上的秽物也不像是人界的,倒像是……妖界的。”
走到一个略微宽敞的方形暗道时,四周突然响起一阵微小的敲击声,在这寂静的暗道里显得格外突出。一行人停下脚步,那敲击声又突然消失了。
余君尧摸了摸墙壁:“那声音好像就是从墙壁里发出来的。”
“……对对对,是啊,你说的没错,哈哈哈。”
墙壁居然会说话!
几人迅速往后退了一步,素和的手不自觉的将身侧的洛星阑护住,道:“谁?”
墙壁上雕刻着一副健壮青年拿着锤子敲打大石的图画,刚刚的敲击声难道是这副壁画发出来的?
壁画:“我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尖锐难听,且在密闭空间中更是刺耳。素和拔出剑就要劈过去,余年拦住道:“这是别人的地界,还请南夏姑娘勿要破坏了。”
壁画慌忙道:“别别别……我只是很久没见到过人太开心了。”
素和收回已拔出一半的长剑,余年这才放下心,对壁画说道:“这墙看上去五百年不止,你是谁,被谁封印在这的?”
壁画道:“我很可怜……我是被奸人所害啊……呜呜呜。”一个妖物的心酸史,谁都没有那个兴趣去听,置若罔闻。
壁画里的青年瞧几人欲离开,手中拿的大锤变成原数倍大的实物向几人捶了过去。
几人反应迅速四散一躲,刚站定就见大锤又变成一个巨大的肉头,那肉头慢慢化出五官,是壁画中的青年。
青年张开大嘴吐出和蛇信子一模一样的长舌来,作势往离得近的素和身上舔去。
洛星阑抽出腰后的银色短剑上前,将长舌划出又长又细的血口子,然后利落收回腰间。
青年五官皱在一起,直呼道:“不玩了,不玩了,你们和那些人一样玩不起!”
洛星阑道:“什么那些人,地宫的老太婆?”
青年舌头被划伤,咬字有些含糊不清:“什么老太婆,我说的是姓凤的。”
余年激动道:“你认识凤家人?”
青年将大头缩回壁画,一副太爷作派道:“当然见过,这地宫还是他们修的,请我来镇守的嘞。”
洛星阑讥笑一声,道:“喂,你有没有脸啊,就你那三脚猫妖术,还敢说'请'。”
壁画中的青年把大头伸出墙壁就要和洛星阑掰扯几句,余年见状,立即道:“请问,这地宫是凤家的?”
青年道:“对啊,本来是为了逃命用的,谁知还是死了。”
余年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凤家被屠?”
青年道:“我这上面就是凤家祠堂,我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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