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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卸下了身上的年货,在茶几旁边坐下,老头给我们泡了热茶,喝下去之后顿时舒坦了起来。
接下来老头就给我们讲了他的故事,简单来说就是,这个叫雷本昌的老头外号叫做八钩子,在钓鱼界属于老九门这样的咖位。他为了钓一条大鱼才来到这个村子,这一钓就是20年。当然这20年不是说他天天坐在水边,而是在找一味饵料。这种饵料叫做龙棺菌,就是棺材里长出来的灵芝,有极重的尸臭味。他想要钓的那条地下河鱼王,常年食用落入潭水中的尸体,喜爱浓烈的尸臭,所以应该可以用龙棺菌钓到。他曾经遇到的一个盗墓贼告诉他说后山百颗松林里的古墓里有龙棺菌,他希望我们能帮他取到,然后把他送到地下湖里去钓这条大鱼。
下墓取龙棺菌对于我们来说不是难事,可问题在于去地下湖钓鱼这事,一听就是个有去无回的买卖,于是我提出了这个质疑。老头回答说:“我这把年纪,已经不是要考虑自己回哪里的时候了,我要考虑的是,我要留在那里?你们也是一样的,总有一天,你们也会考虑自己要留在哪里!”
闷油瓶可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我暗自腹诽道,把他们两个人叫出去商量。
虽然猜到那地下湖里不会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不知为何胖子想要陪他去,估计是怕老头子死在里面,最可怕的是就连闷油瓶也打算跟老头一起去。一想到我爸妈、二叔、小花和秀秀马上就要到了,这大年三十的我们居然临时起意就要下地了,我真是一个头有十个大。
胖子递过来一根烟说道:“吴邪,我们也会老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想留在哪里,小哥也会陪我们去的。”
我一怔,几乎忘记要去接那根烟。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古籍上的那段话,还有闷油瓶冷静而有磁性的声音:“吴邪,你想长生吗?”
我用力晃了晃脑袋,努力甩掉这些天因为忙活美国签证而好不容易抛下的念头,但心里还是禁不住五味杂陈。胖子那句话唤醒了我心底隐隐约约,看不分明的担忧,让它一下子变得清晰无比。是的,我不希望有那一天,我已经垂垂老矣,闷油瓶扶着身形佝偻的我,问我说:“吴邪,你想去哪,我带你去。”然后一个20出头的少年,搀扶这一个看起来像他爷爷的老人,去向一个未知的地方,那个老人就此长眠,而少年从此孑然一身,孤苦伶仃。
这个画面让我头痛欲裂,我无法忍受这一幕的上演,但这却是我和闷油瓶可以预见的未来。我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木头一样,想起了冰箱里的千月茸和翼火蛇胆。也许我是幸运的,也许我真的有长生的可能。这样想着,心里令人窒息的疼痛才减缓了几分。我定了定神,回答了一句:“那好吧。”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我们三个去了后山,三个人石头剪子布来决定谁下去。我们可敬可爱的王大胖同志输了,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去把那散发着恶臭的龙棺菌取了上来。然后老头就去做自己的准备,叫了摩托车把我们送回雨村。
一回到家我们赶紧忙活起来,杀粽子能手闷油瓶同志被我安排去杀鸡,结果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一时不慎,错杀了邻居家的鸡。隔壁大妈本来就对我这种城里来的、风光无限的人物怀有深深的嫉妒,女人嘛,最怕被别人抢了风头。这把被她逮到了把柄,她正叉着腰,对闷油瓶破口大骂。
闷油瓶在地下的时候,还没有哪个生物(或者死物)敢对他犯横,甭管是粽子,女鬼,还是海猴子,要么两腿一夹拧断脖子,要么手起刀落人头落地。自从回到了地面,在我的悉心教导下,闷油瓶很快就明白了地面上这些脆弱的两脚兽,虽然很多时候比粽子还不讲理,但绝不能一言不合就扭断脖子,就是伸手打一下都可能引来麻烦,不知道他听明白了之后是不是想立马回到地下去。
所以此刻,面对一个没有武力值可言的中年大妈,闷油瓶像个因为淘气而挨训的宝宝一样,老老实实地站在那任她骂,一对黑亮的眼睛时不时无辜地眨几下。
可怜的闷油瓶,他只对真刀真枪的肉搏在行,打嘴仗估计全世界没人比他更吃亏了。好在我们这一方有均衡发展型选手——胖子,要打能打,要骂能骂。此时他正口沫横飞地问候了隔壁大妈家的十八辈祖宗,言辞之犀利,措辞之肮脏,像隔壁大妈这种高段位选手都甘拜下风。
正得意时,我突然发现我们忘了买酒,心里大叫不好,就一竿子蹿了出去,把这事汇报给了胖子。胖子得知了我们这一致命软肋,秒怂,态度180度大转弯,马上向隔壁大妈陪起笑脸。懵懂的闷油瓶不太理解我们俩唱的这是哪出,无辜的大眼睛又眨了眨。
隔壁大妈脾气大嗓门高,但那都是虚张声势,她那点儿智商怎么可能玩儿的过我和胖子这两个在大城市里做生意的奸商。几个回合下来,哄得她心花怒放,自以为狠狠讹了我们一笔,赚了大便宜,实际上让我们没花几个钱就拿到一只鸡和好几瓶酒,解了燃眉之急。
菜还没炒完外面就响起了鬼子进村一般的破锣声,爸妈、二叔、小花和秀秀一行人抵达了我们的雨村农家乐现场。秀秀果然中计,好好地感受了一把南方的冬天,甚至还在半路买了个花棉袄穿上了。至于小花,我认定他在装逼,要风度不要温度,若无其事的样子百分百是装出来的。
我没敢告诉爸妈说闷油瓶和胖子是我一起挖墓的兄弟,像他们那么因循守旧的人,听了这个非得吓死不可。所以我就说他们俩是亲兄弟,都是我的农产品开发的合作伙伴。虽然说我也觉得这个谎言确实有点扯,胖子和闷油瓶无论从五官上还是体型上都绝对无法看出半分血缘关系,但是我爸妈也就是感慨了一下这个老大把娘胎里的营养都吸光了,到生老二的时候,贫瘠就好像三nian自然灾害一般,没有再提出过多的质疑。我二叔对我那点儿破事当然是门儿清,但是为了维护我爸那纯洁而脆弱的心灵,他选择闭了嘴在一旁默默抽烟。
一向被我誉为“明骚”的小花居然自带了围裙,下厨和我们一起忙活。众人拾柴火焰高,不一会儿一桌子菜就上齐了。大家和和美美地吃了,聊得也都挺开心。艺高人胆大的小花给大家唱了西皮流水,这种东西最讨父母这一辈的老派人喜欢,现场就多吸了3个粉。胖子虽然没有艺,但是架不住脸皮厚,现场演唱了《五环之歌》,倒也赢得了满堂喝彩。
吃完饭,放完鞭炮,我和小花一起在院子里坐下。过去的十年中,小花是我最亲密的战友,和我一起实施了那些听起来匪夷所思的计划,他为了我付出了太多,损失了太多,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无以为报。
现在我接到了闷油瓶,我们三个一起在雨村生活下来,日子过得滋滋润润,悠悠闲闲,而小花仍然在阴谋与斗争的漩涡里挣扎,他是如此坚强,却又如此孤单。
“你还是把秀秀娶了吧,找个人和你一起分担。”我忍不住劝他。
“分担什么。”他的眼睛没有离开手机。
“你打算就这么一个人过下去?以后呢?”
“我只把她当妹妹,你别在这乱点鸳鸯谱,那你自己呢?”
“我和你能一样吗,我现在可是退休了。”
小花叹了口气,就着这个话题说了下去。他首先表明了自己对秀秀真的没有男女之情,虽然他们是一种人,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但这不代表爱情。其次就是,和秀秀联姻绝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途径,反而是把问题更加复杂化的祸端。秀秀一旦嫁入解家,就等同于两家并一家,秀秀还有一干兄弟姐妹,本来就对秀秀的家主位置虎视眈眈,如果感觉到霍家的财产和势力要被解家侵吞,他们必然要站出来反对,必然为了争夺财产而闹个地覆天翻。等到秀秀生了孩子,孩子是姓解还是姓霍呢?这一个孩子以后是解霍两家的家主?最好的方法也许是生一男一女,男孩姓解,在解家当家,女孩姓霍,在霍家当家。可是如今的政策只允许生两胎,哪那么正好就是一男一女。如果不是秀秀,另找其他的女人也是不可行的。如果这个女人身世清白,他不想把无辜的普通人拉进这样的浑水里。如果这个女人居心叵测,他不可能把解家这么大的产业暴露在危险之中。
“真是太难了。”我叹了口气,“那你到底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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