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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江好也是一脸震惊的表情,“你说什么?”
宁涛说道:“我怀疑有人给你父亲下了毒,让他中风,从而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胡说什么?”邹裕美大步流星冲到宁涛的面前,愤怒的声音带着唾沫星子扑到了宁涛的脸上,“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一句,我告你诽谤!”
宁涛的声音转冷,“你一直拦着不让看,你是不是做贼心虚?”
“你——”邹裕美顿时气结当场。
宁涛接着说道:“你越是拦着,你的嫌疑就越大,天知道你是不是嫌弃江先生老了,不想再跟他过日子了,害死了他好得了他的家产?”
“混蛋!”邹裕麟一个健步冲上来,一拳抽向了宁涛的脸。
宁涛一把抓住邹裕麟的手腕,用力一推,顿时将邹裕麟推了出去。
邹裕麟一个趔趄,又一屁股跌倒在了地上,此刻他连杀宁涛的心都有了!这几年他靠着江一龙的资本与关系在山城混得风生水起,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今晚宁涛却显然不把他当回事,两次让他颜面扫地!
宁涛连看都没有看邹裕麟一眼,他接着说道:“你们姐弟俩安的什么心你们很清楚,江先生好歹也算是亿万富翁吧,中风了,你们连个ICU病房都不安排,把人安排在这个普通病房里,你们不是巴不得他死是什么?”
“你……你……”邹裕美又急又怒,可她却反驳不了宁涛的话。
宁涛又说道:“我听说江先生刚刚中风不久,你就带着律师去公司了,你是想转移财产吧?”
“你胡说!我没有!”邹裕美总算是反驳了一句,可脸却苍白了,额头上也冒出了几颗冷汗。
宁涛说道:“邹女士,你的脸怎么白了?哎呀,你还流冷汗了,是不是真心虚了?”
“我……”邹裕美下意识地伸手去擦额头上的冷汗。
江好一把抓住了邹裕美的手腕,拖着就往病房外走,“你给我出去!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饶不了你!”
邹裕美心里极不甘愿,可已经不敢再纠缠不清阻挠宁涛了,因为那样的话岂不是自证下药的说法?
病房转眼就空了。
宁涛伸手关上了病房的门,然后又觉得不放心,跟着又将病床旁边的柜子搬了过来抵在了门上。
病床上,江一龙仍是两眼紧闭,可宁涛却看到了他眼缝里有湿润的痕迹。
宁涛假装没有看见,直接用望术和闻术给江一龙诊断了一下。
江一龙的的确确是中风了,脑脉痹阻并有一定程度的脑溢血,但并不是什么被人下毒害成这样的,是他自身的原因。
宁涛是故意说江一龙是被下毒给害中风的,不然怎么能让邹裕美闭嘴?
快速诊断之后,宁涛打开他带来的小木箱,取出天外诊所的账本竹简,然后抓起江一龙的一只手放在了账本竹简上。
几秒钟后,宁涛将江一龙的手放了回去,然后打开了账本竹简。
账本竹简上浮现出了一段内容:江一龙,丙午年正月初七生,首恶抛妻弃子,次恶强拆民居,淫。人妻女……一身恶念罪孽107点,可处恶念罪孽方,一一消罪。
丙午年正月,也就是1966年1月,江一龙也才五十多一点的年龄。五十出头就中风,这还真是作孽太多,报应来了。
宁涛收起账本竹简,咬破手指在病床后面的墙壁上画了一个血色的圆圈,然后又在圆圈之中画了一个点,使之看上去像是一只门锁的图案。随后,他将挂在脖子上的古老的诊所钥匙取下了抓在手中,小心翼翼地向画在墙壁上的“血锁”插过去。
钥匙是真钥匙,锁是画的假锁,两者转眼就靠近了。
钥匙与血锁接触的一刹那间,宁涛的手上很明显地感觉到了钥匙撞在水泥墙上的碰撞感,这一秒钟里他的心都快碎了。要是打不开门,回不到诊所,等待他的将是不堪设想的后果!
突然!墙壁上的“血锁”动了一下,紧接着宁涛手中的钥匙一下子就陷进了血锁之中。
“是真的!”宁涛的心中一片激动,他抓着钥匙拧了一下。
血锁突然扩散开去,所过之处水泥墙壁如火焰烧纸一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漆黑如墨的大窟窿,就像是科幻电影之中的时空隧道一样。
这就是天外诊所的方便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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