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中路、辅助还没就位,一个打野的浪什么浪?”张辽果然猜到了何咸的反应,不过,下一句话他却没有猜对:“不过,虽然强行开了团,但这团开得实在太风骚了!”
何咸狠狠一拳砸在了案上,随后便猛地一伸手,拍在了李儒的大腿上:“老丈人,你说我的部下风骚不风骚?”
李儒这个脸扭曲的啊,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女婿,你的手劲儿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还有,我毕竟是你老丈人,咱俩差着辈儿呢!你问风骚不风骚的话题,想要我为老不尊还是咋滴?但不管李儒如何腹诽,他却不得不承认何咸这眼光真是毒辣。一个在吕布帐下声名不显的将领,到了何咸手中竟爆发出如此璀璨的光芒,将匈奴的大后方搅得天翻地覆。也只有何咸这种锐意进取、不拘一
格的家伙,能做到这等彪炳史册的大事儿来!
“主公,张文远如今在匈奴后方洗劫了圣地,又掳了匈奴的祭天金人。此举非但重现当年冠军侯之故事,更将我等眼下的一盘棋全盘活了!”李儒说的一点都没错,匈奴大军在雁门郡集结的压力,被张辽这么一搅合,一下攻守易势了。在此之前,面对来去无踪的匈奴游骑,何咸只能将六万余将士分布在西河、太阳、上党三郡的防线上,被动地
等着匈奴大军不知何时、从何处发起进攻。可现在,那些匈奴大军听闻他们的祭天金人竟被汉人给掳走了,一个个都跟红了眼的野猪般席卷回了匈奴后方。何咸要是能把握住良机,非但可完美得达成今秋防守战,更能收复大片的并州失地,将战线
推到长城,御匈奴于城外。
“立即通知蒙恬中郎将,令他全速进发追剿匈奴,痛打落水狗!杀人不是重点,重点是抢夺匈奴人的战马牛羊,抢得少了,我不饶他!”
李儒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眼睛一亮:这女婿,真毒啊!
追剿敌军不注重杀人数,反而以抢夺战马牛羊多少记功,这看起来似乎本末倒置。但只要往深里一想,就知道何咸有多鸡贼。
想想吧,假如你是一位匈奴妇女,就盼着丈夫从汉人那里抢来大批的粮食过冬。可结果丈夫气冲冲地回来,非但没拿回什么粮食衣绸,更将带去的战马、牛羊都弄丢了,你会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偏偏这匈奴丈夫还因为丢了祭天金人,失去了心中信仰,还要听着婆娘的抱怨,那会不会忍不住动手打老婆?
家庭不和谐还是小事儿。重点是此番他们一无所获,却还要熬过这个冬天,可发现并州与以前不一样了,又赶不及再组织一次大规模的对汉劫掠,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继续抢呗,抢不了汉人的,难道还不能抢其他部落的?——又不是以前没抢过!
李儒估计,这次要是干得好,匈奴实力至少会损失三成!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失了共同信仰的祭天金人,又来回劫掠不断,彼此之间的凝聚力大为降低,为以后分化埋下了深深的伏笔!
“通知徐晃,命他不要恋战、倍道而行,务必在匈奴归途当中设下关卡埋伏。我要给匈奴大军来个前堵后追,让他们跑都跑不舒心、跑不利索!”
“喏!”
“还有,通知程咬金,命他引兵汇合盖勋,做出要攻打黑山贼的假象,转移黑山贼的注意力,为张辽回归铺好道路!”
“记下了!”李儒再度高兴应诺,在董卓帐下,他可没有过这般意气飞扬。“张辽,好一个张辽!”何咸还是激动不已,踱着步来回走着:“全军通令嘉奖,张辽官进一格,升中郎将,拜兵部侍郎。让全军都看一看,有本事儿的人,在我军中可以飞速地升官儿,没本事儿的人,就算
死了也只是臭块地!”
言道这里,何咸最后才重重一停,双手一对捶道:“是时候,中军随我出击,咱也学学曹孟德,狂追贼敌六百里,同时接应张辽!”
当何咸步出军营的时候,整个军营顿时响起了一阵雄浑急促的鼓声。一条条军令颁布下来,所有士卒闻言发出了喜悦的大吼。随即看到主帅已然跃居马上,他们更是斗志昂扬,在一级级的军官指挥下,迅速整备好自己的战具,快速而有序地排成一队队的军列,向着北方的
苍茫进发。
这一次,何咸简直拿出了吃奶的力气,仗着自己的身体经历过系统的强化,硬是一日生生奔袭了一百五十多里。待到天黑时扎营,爪黄飞电都瘦了一圈,差点立都立不稳了。然而,第二天一早,何咸仍旧不要命地继续狂奔。爪黄飞电累了就换马,反正能跑多快就跑多快。此时哪怕多跑上一里路,便相当于他多收复了并州的一里土地——在这样巨大的诱惑之前,何咸真是将他
前世那种占便宜没够的小市民本色,尽数发挥了出来。
至于蒙恬和徐晃那里,也很是硕果累累。徐晃这位五子良将听说比何咸还拼命,直接累死了三匹良马,仍旧不要命地倍道而行,完全将历史上后期他千里驰援樊城的劲头儿拿了出来。反正匈奴大军心急火燎,又被汉军全面反攻的架势给吓住了,
遇到徐晃堵截,根本连交战都不敢,绕过去就继续跑。这样一来,蒙恬那里更是捷报频传。途经一地,蒙恬便会看到并州百姓开城迎接的场景,但他不敢过多停留,继续寻找落单的匈奴部落,收拢抢夺匈奴大军遗失的牛羊。至于那些落后的零碎匈奴部落,在
精锐的战力面前更是不堪一击。局势发展到这里,仗打得已不像战争,简直似追逐比赛。蒙恬军中以步卒为多,追全民有马的匈奴兵自然追补不及。故而刚开始蒙恬还让人汇报与哪哪部落交锋,斩首多少,到后来直接就是收复某城、得
某城,连交战的字眼儿都省去了。当然,对于这些收复的城池,何咸也不可能不管。尤其已渐渐咬上匈奴大军的尾巴后,他便将精力放在了内政上:萧何是跑不了的了,直接飞鸽传书让他从河东召了过来。同时,信中还交代萧何将所有能
调动的能吏文官全都调过来。萧相国也的确不负何咸的期望,坐镇太原后便如八爪章鱼般,将触手缓缓地伸到了太原以北的各个城池。他派去的那些官员,一个个口衔何咸之命,当即便接管了城池的内政工作。出榜安民、编户齐民、
维护地面、推选属官、颁布新政,忙得不亦乐乎。
至于说境内豪强贼寇不服,暗中使绊子?
拜托,这可是战时,何咸六万大军就从他们眼皮子底下奔跑过。哪个不长眼的宵小,敢在这个时候给何咸找不自在?
敢不配合萧相国人员工作的,直接以通敌罪论处,连理由都不用找!这时候,就算何咸的新政对那些豪强地主来说是臭狗屎,他们也得笑眯眯地咽下去,并表示吃得真香。
而战场上,就在第九日的时候,桑乾城以北五十里的地方,便出现了一副奇异的景象:一条河的两岸,竟驻扎着两支截然不同的大军。
一面披发左衽、裘衣毡帽;另一面武牟右衽、布衣束发——汉军和匈奴大军隔河相望,几乎呼吸相闻,可就在只需越过河的凶险距离前,两军竟谁也没动手因为,这个时候,两军累得谁都动不了了。别说对砍,就连翻个白眼都没力气了.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水夕月被长姐和四皇子背叛屈死之后,嗜血重生在祈阳侯府的风浅幽的身上,而当时风浅幽为祈阳侯夫人和四皇子所算计,意欲毁她名节,送入四皇子府为妾相同的骗局,相似的命运,喋血转世之后,再不会重蹈覆辙,一步步的为自己的前世和今生复仇!谁料自己的前世和今世不只是喋血转世的关系!而且还暗藏杀局!但这位来京求娶公主的昭王是怎么...
相识十年,她爱他如命本以为相知相许天生一对,却没想到在订婚宴上被他当众悔婚霸占财产家破人亡。五年后,他运筹帷幄以她的油画拍卖逼她出来步步为营,却被冒出来的缩小版萌包子震了心神!警察叔叔,这里有个怪...
她本是叶家千金,因受继母算计,被迫流落在外。而他是景城的主宰者,权势滔天,杀伐果断。偏生,两人自小订了婚约,可他家人瞧不上她,逼迫她退婚。叶星辰潇洒挥手,没问题,这婚约,我本来也没想要。谁料,他霸气出场,壁咚她,女人,这婚约由不得你不要,既然是我未婚妻,没我同意,你敢取消?叶星辰表示,没什么不敢。谁知道,三言两语就被他拐去民政局领了证,盖了章。从此,她身上多了一个‘人妻’的标签。...
这是东汉末年的时代,又不同于记忆中的那个东汉末年。当三国演义的撒豆成兵成了真,最强鲜卑,最强契丹,最强蒙古,最强女真,最强突厥,盘踞在汉室的塞北之地,对大汉疆域虎视眈眈。零散的召唤异族势力,更散布大汉边陲,谁说开局不利,就不能染指大好江山?金戈铁马的战场,热血沸腾的争霸,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主旋律,这里是属于最强者的时...
夏央央20岁的生日礼物是男友和闺蜜一起背叛了她她转身就和全城最金贵的男人顾祁琛领了证。从此一路打怪升级,所向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