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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把盘子放到了餐桌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林念初,态度良好的堪比海底涝服务员:“媳妇儿,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锅贴和厚蛋烧。”
林念初依旧没好气:“谁是你媳妇儿?我才不给你这种败家爷们儿当媳妇儿呢,找别人当媳妇儿去吧!”
程砚又无奈又无助,诚恳又卑微地说道:“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认真反思了一整晚,求您原谅我!”
林念初就没接他的话:“我要吃饭,臭臭也饿了。”
程砚垂下了眼眸,一双桃花眼中闪灼着明晃晃的委屈,还紧紧地抿着薄唇,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受气包。
林念初一脸无语:“你还委屈上了?”
程砚抬眸,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语气闷闷地说:“我现在真的很难过。”
林念初不为所动:“那你就难过着吧!”
社会姐压根不吃装可怜这一套。
程砚:“……”
苦肉计失败,他挫败地叹了口气,只能去厨房拿碗筷端豆浆。
在吃早饭的过程中,他也曾数次试图跟林念初搭讪,却屡屡失败,因为他媳妇儿总是对他爱答不理。
饭后,程砚就要去上班了。
林念初虽然还在为了那块劳力士水鬼生气,但还是把他送到了地下车库。
他们家负一楼的地下室直连车库,在通往车库的那扇门前有个鞋架。程砚换鞋的时候,林念初不放心地交代道:“开车慢点,在路上别跟人家抢,撞人是其次,你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程砚换好了鞋,笑着回道:“知道啦。”
林念初板着脸瞪着他:“要是再有第二次,你就别回家了!”
程砚立即态度坚决地保证:“我发誓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林念初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人。
程砚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眉头一挑,不满道:“这就走了?”
林念初没好气:“松手,看见你就烦。”
程砚置若罔闻,索性开始耍无赖:“亲一个,不然我不走。”
林念初又是气又想笑:“那你就在这儿站着吧!”
程砚一本正经:“不行,必须亲一个!”
林念初:“不亲你,烦你!”
程砚笑着回道:“那我亲你,我喜欢你。”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捧住了她的脸颊,低头咬住了她的唇,给了她一个临别吻。
这吻不长,却缠绵悱恻。
一吻结束,林念初的脸颊有点红,如同酒后微醺状,天生自带媚态的狐狸眼也越发的水润迷离了。
程砚捧着她的脸颊,轻轻地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然后垂眸瞧着她,眼神中带着点期许,试探性地问:“我今晚、能回去睡了么?”
林念初毫不留情:“不能!”
程砚极力劝谏:“我都已经知道错了!”
林念初:“那你说说你到底错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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