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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陆东深也在打量蒋璃。
生得英气又漂亮,这是第一眼印象。
深棕色夹克衫略是中性,咖色贴身内搭却显女性妖美,尤其是腰身纤细,黑色牛仔裤更是衬得腿修长。
显眼的当属脚上那双黑色中筒纯牛皮重工军靴,做旧处理,帅气得很,可不是一般女孩能够喜欢得来的。
一袭短发干脆利落,她五官精美,最漂亮的就是那双眼,黑白分明得很。
可最英气的也是那双眼,似笑非笑间有不羁有邪气,就跟她手腕上那只眼睛纹身一样,诱人又危险。
这样一个人,说她是女人,她还有女人之外的帅气;说他是男人,他还有男人没有的细腻。
而谭耀明,资料显示40岁,虽风度翩翩,但眼睛里藏了江湖习气。
这习气不同于商场上的文明厮杀,同样富贵险中求,商场求富贵靠的是谋,江湖求富贵拼的是勇。
“我的意思是,请蒋小姐到天际酒店驱邪。”陆东深声音低沉,重点强调了一个“请”字。
“请啊?”蒋璃故作思量,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桌面。
茶楼的服务人员留了两位,其中一位上前给蒋璃添了茶。
蒋璃端起茶杯,轻抿了口,陆东深好耐性,始终等着她开口。
慢条斯理地喝完一杯茶,蒋璃这才反问了句,“陆先生想怎么个请法?”
陆东深看了一眼身边的特别行政助理景泞。
景泞会意,从保镖手中拿过两只黑色密码箱放到茶桌上,密码锁一开,箱子一转面朝蒋璃。
成摞的现金,铺满两箱。
“来谭爷的地盘上请人,没有诚意怎么行?”陆东深道,“这是我给二位的见面礼。”
蒋璃起身上前,绕到密码箱旁,堂而皇之地坐在桌上,左手随意拿起一摞钱,右手的手指从纸币边缘扫过,崭新的钱。
她回头看了一眼谭耀明,笑,“大手笔啊。”
谭耀明笑而不语。
“天际酒店现在落得怨声载道,这事可不是那么好平的。”
蒋璃扬着那摞钱拍打着另只手的手心,“当初不听劝,你们挡住的可是鬼门关,把你回家的路给挡了,你照样也跳脚。”
“就因为事情棘手才来请蒋小姐,听闻蒋小姐有别人没有的本事,否则也不会被人尊称一声蒋爷了。”
一顶高帽,压得蒋璃无路可退。
谭耀明这时开口了,“钱,我们不缺,想请蒋璃帮你解决麻烦,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谭爷请说。”
谭耀明拍了两声手。
茶楼的人就端了70厘米长半米宽的实木托盘,托盘上摆放了满满的玻璃口杯,这样的数量摞了三层托盘一并上桌。
蒋璃见状嘴角一扬,回了自己的位置。
茶具被谭耀明的人给撤了,玻璃口杯摆了几乎满满一桌,两名男子抱了个椭圆形的大坛搁置一旁,掀开塞子,酒香四溢。
“陆总是生意人,我不跟你斗狠,但既然你找上我,那多少要讲点江湖规矩。”
谭耀明眼里的笑不阴不明,“我们比酒,是敌是友,就看你的酒量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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