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祠堂幽静。
姜岁寒看了会儿经书,实在坐不住,踱步到供奉牌位的供桌前,“你说你这些年都把南府翻了个底朝天,怎么还是找不到天枢的令牌?一块令牌好歹能有巴掌大,总不能凭空消失吧?”
萧弈没搭理他。
姜岁寒突然“咦”了声。
他拿起摆在供桌中央的一枚铜钱,“生意人也是讲究,居然在祠堂里供奉铜钱!我觉得他们应该供奉金元宝才对,金元宝不比铜钱招财?”
他叽里呱啦了一通,才将那枚铜钱扔回原处。
铜钱细腻古朴,正面铸刻着“盛世大雍”,反面铸刻着“金玉满堂”,是一枚代表祥瑞的压胜钱,乃是两百多年前大雍一统天下时发行纪念的。
它静静躺在供桌上,无论是姜岁寒还是萧弈,都没把它放在心上。
一夜雨疏风骤。
南宝衣清晨起来时,瞧见窗外的树木又凋零些许。
荷叶捧来袄裙,笑道:“天气渐渐冷了,那些轻纱襦裙再穿不得,小姐该换上厚点的袄裙。”
南宝衣梳妆打扮好,与荷叶沿着朱漆游廊往花厅走,要去给老夫人请安。
走到半路,却见天光黯淡,园林里竟又落下淅淅沥沥的秋雨。
荷叶道:“前两日红儿过来,说南胭的咳疾又加重了,奴婢寻思着大约是换季的缘故。小姐您在这里等着,奴婢回屋给您拿件斗篷。后日就是重阳节,万一像南胭那样染上风寒就不美了。”
南宝衣看着她匆匆回去,小脸郁郁寡欢。
她搬到松鹤院已有七八日,可是二哥哥连一面都没露。
她托人捎信和蒸糕去军营,也不见他有什么表示。
二哥哥是在嫌弃她吗?
她琢磨着,眼尖地瞧见远处青石砖道上,玄衣墨袍的青年,撑一把白纸伞,正往松鹤院外面走,大约是刚给祖母请完安。
“二哥哥?”她诧异,“他从军营回来了?”
他从军营回来了,却不肯见她一面。
难道是因为夏夫人那些风言风语,给他造成了困扰?
是了,他肯定以为她对他生出了不该有的男女之情,所以才暗示祖母让她搬出朝闻院,所以才会这么多天都对她避而不见!
她得解释清楚才行!
她不顾大家闺秀的礼仪,翻出游廊扶栏,拎着裙角奔向萧弈:“二哥哥!”
萧弈身形微僵。
南宝衣喘着气跑到他身后,仰头望向他挺拔高大的背影,掷地有声:“二哥哥,苍天可鉴,我对你,绝对没有男女之情!你可千万别误会!”
萧弈握着伞柄的大掌,微微收紧。
天外落雨,园林淅沥。
雨水顺着青石砖缝隙蔓延,染湿了南宝衣的绣鞋。
她抹了把脸上的细密雨珠,继续道:“二哥哥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我对你,孺慕有之,敬爱有之,崇拜有之,但绝不会生出儿女之情。如果给二哥哥造成了困扰,娇娇给你赔礼!”
她屈膝,行了一个标准的万福礼。
萧弈缓缓转身。
映入眼帘的小姑娘,娇艳俏丽,像是一株养在深闺的芙蓉。
她眉目诚实,说的显然都是真心话。
他曾好奇,南娇娇对他怀着怎样的心思
可如今看来,他宁愿不知道。
沉默良久,他绷着冷峻高深的表情,仍旧不死心地质问:“一点点爱慕,都没有吗?”
南宝衣觉得是时候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她直起身,激动地朝天举起三指:“上对天,下对地,我南宝衣发誓,我对二哥哥,绝没有半分不该有的心思!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
推荐我的新书恶魔大人,撩上瘾我天生异瞳,出生于七月半,俗称鬼节,出生当日克死母亲,每年的七月半村里必死一人。十岁那年,死去的村民找我索命,为保性命,结冥婚,嫁鬼王,镇阴魂。坟地的鬼火,井中的死婴,邪气的玉镯一件件离奇惊悚的事件在我身边上演。大师扬言我活不过二十,老娘偏偏不信邪。大学毕业,莫名其妙成了清洁‘鬼’公司的一员,莫名其妙被扣上了‘异瞳天师’的殊荣。什么?BOSS让我去捉鬼?...
世人皆道,凉国丞相爱极了一人。为了她,他竟夺了自己君王之妻。世人皆言,昭国太子宠极了一人。为了她,他竟颠覆了凉聿二国。可最后,他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而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若有来世,愿永不相见。她爱极了他,亦恨极了他。宋清欢觉得自己的人生像开了挂。执行任务身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穿越成了一国帝姬。...
宠文1V1冷苏!一个来历神秘,身份未知,却十分强大的女色鬼!某日,因为偷窥冥王的美男出浴图失手,反被对方算计身负重任成为所谓的时空之主被迫进入任务世界修复漏洞,寻找各个时空中那些神秘的外来者!隐藏的重生女?贪婪的穿越女?善妒的天命之女?NO!NO!NO!这些都是小菜一碟!...
问如果一个穿越女不幸托生在姨娘肚子里怎么办?答1抱紧嫡母大腿。2吃的好长的好学的好玩的好,让人不计其庶!明天上午10点入V,当日三更...
斗破苍穹里,他笑着对纳兰嫣然说弱水纵有三千里,我也只取你一瓢!...
传闻傅氏掌权人冷静自持,斯文禁欲,宛若佛子,想要嫁给他的数不胜数。他身边有个小姑娘,温婉大方,浓情氤氲。按照辈分,她要叫声小叔(无血缘非养成)自初见起,她便对他上了心,感激他的温柔体贴与出手相助。他们身份相差悬殊,姜愿为了跟上他的步伐,努力做到卓越。本以为暗恋永无天日,随着交集越来越多,她主动出击,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