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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子出师前,须以此招刺漱玉节的心口,木剑刺穿宗主层层衣里,在雪白的奶脯上刺出一点殷红才算过关。“刺这里,懂吗?”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美丽雍容的少妇对小小女孩打开衣襟,解下滑软的绸面肚兜,袒露出白皙坚挺的傲人酥胸。
仿佛担心她不能理解,宗主拉着她纤小的手掌,将指尖按在浑圆的乳峰上。
小弦子自幼寡言,不爱哭也不怎么笑,对比那一见便知是美人胚子的精致小脸,小女孩似乎天生在情绪上有着莫名的缺陷,若非宗主对她青眼有加,负责管顾女孩儿们的嬷嬷早把她刷了下去。不能主动合群,对潜行都卫而言是重大缺陷,可能会经常令同伴陷入险境而不自知。
弦子像是坏掉的囝仔娃娃,不问问题,也不太答话。能懂的她就是能懂,不能懂的就是不懂。学会“问问题”,那已是她长大之后的事。
但即使对小弦子来说,宗主的胴体也太令她惊异了。九岁的小女孩无法理解,为何宗主的身体跟自己的会有这么大的差异,罕有地开口问:“这是干什么用的?”手指恋恋不舍地按了按柔软又富弹性的酥滑雪肉,心儿怦怦跳。
宗主笑起来。“奶娃儿呀!”少妇愉快地说:“将来你生了娃儿,就用这个哺食你的女儿。”
我……我也会有么?
小女孩惊奇地睁大眼睛,俏美的小脸红扑扑的。她并不常做出这样的表情。
宗主咬唇吃吃笑着,美眸里掠过一抹恶作剧似的狡狯光芒。“要不吃吃看?”
弦子一阵脸红心跳,觉得烘热得仿佛要晕过去,考虑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漱玉节敞开衣襟,裸着半身坐在莲墩绣凳上,怪有趣地看着小女孩搬来另一张绣墩、轻手轻脚地爬了上去,按着宗主柔腻的缎裙膝头向前倾,凉滑细小的嘴唇印上了浑圆的乳峰。
她并没有喝母乳的记忆,不知要含住那枚勃挺如红梅的酥嫩蒂儿才能吮出乳水。
小弦子闭着眼睛不敢乱动,认真贴着乳肌,记住唇瓣上奇妙的触感。宗主身上的温热甜香令她莫名觉得安心。
少妇伸臂将她揽入怀里,小脸埋进了雪沟。“将来等你能生孩子了,也会有这么漂亮的奶脯的。明不明白?”女孩红着脸点头。当然宗主也有说不准的时候,等弦子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那双胸脯却是小巧玲珑,浑不似宗主的肥硕饱满,只有坚挺姣好的乳形有几分相似。
此后她一听“生孩子”三字,便忆起那个花厅独处的午后,忍不住脸红。潜行都的同伴觉得这人简直怪得没边了,连这方面的癖性都怪。
从那天起,弦子天天练习击刺,风雨无阻,终在十五岁上有此造诣,是自有“穿心剑式”以来、绝无仅有的天才--但或许对应她下的苦功并不能算是。
胸口痛感激生的剎那间,雷奋开悔恨顿生,但“天行万乘”一向予人悔恨多过自己,左掌一记“万乘西川”轰出,“砰”的一声巨响,少女却未如料想的化为血糜酾天。
耿照硬接下大太保赖以成名的六合铁掌,不足五成之力仍轰得他登登倒退几步,呕出一口瘀血;余劲所及,耿照的左手姆、食二指一滑,在灵蛇古剑的棱脊上擦出血痕。
雷奋开的五成掌劲可不是心慈。
普天之下,但凭四式掌法威震宇内、人皆称绝者,只“铁掌扫六合”一门。六合也者,天地四方也。虽说“一力降十会”,铁掌扫六合却不只是一味追求力量的粗鲁武学,简单的四式掌法亦能生出无穷变化,左式“万乘西川”并右式“风卷东溟”,即能合成第五式“东拒西敌?撼地双擘”。白日耿照便是在这招下吃了大亏。
雷奋开右掌将出,见耿照指尖带血,突然醒悟:“是他阻了小花娘之剑!”掌力一偏,打得青砖粉碎、砾石溃溅,冷哼道:“典卫大人现身于此,莫非也是追踪妖刀而来?”
弦子的剑刺入雷奋开衣内,便被耿照捏住剑脊,难再进分许,知道他无意与雷奋开对敌,也不理碎砖喷溅头脸,灵蛇古剑横在耿照身前,双目盯紧雷奋开。
正面对敌、甚至护卫他人非她所擅,少女沉静的外表下,其实正拼命汲取可用的经验。
耿照五内剧涌,外力侵袭,碧火功自生反应,超越意念抑制,被掏虚了的身子在内力运转下飞快复苏,反较前度恢复更快。他调匀气息,夜入风火连环坞的理由不便实告,正要顺着话头,蓦地一凛:“大太保!你说……还有谁追踪妖刀而来?这妖刀又是谁引来的?”
雷奋开冷笑。“他妈的!你来问我,我问谁去?你们不是一道的?”瞥见耿照背后长匣,锐目一凛,突然纵身上前。
弦子出剑疾刺,这回雷奋开已有准备,单锋贴着身侧掠空。雷奋开“铿!”一弹剑脊,弦子半身酸麻,几握不住灵蛇古剑,只能勉强站立不倒,但也仅此而已。
顷刻交睫,雷奋开与耿照各出一臂,啪啪啪地换过五六招,一个铁掌沉雄、一个鬼手精妙,竟斗了个旗鼓相当。
雷奋开又赞一臂,耿照另一手架在弦子肩上,难以施展,以一敌二苦苦支撑,陡被摘掉了胸前系结。雷奋开一抄系绳,将他震退几步,长匣往地上一拄;劲力所及,匣炼扣锁一齐爆开,露出其中的“映日朱阳”。
映日朱阳乍看是柄长剑,其实剑身呈狭长的锥状,布满皲裂细纹,雷奋开纵使白天不在校场,一看也知是什么剑。
“典卫大人,你来做贼啊!”他皮笑肉不笑地嘿嘿几声,忽又皱眉:“奇怪,映日朱阳的剑首我记得有颗宝珠,其色如血……怎地不见了?熏得这么黑又是怎么一回事?”
耿照心想:“是了,当年三府竞锋大会上,他是亲眼看过这把剑的。”
喀啦一声,雷奋开随手扔出剑匣,目光炯炯直视。“典卫大人,今夜之事我可不过问,不过那持刀之人,烦你为我挡一阵。待我召回儿郎们,便能将那厮擒下,则妖刀之谜、背后首脑等,皆可大白!”
血河荡夜风极大,风助火势,离垢的刀尸来得快疾,待雷奋开闻讯而出,山下校场、大堂、码头各处弟子不是被斩杀一空、葬身火海,就是早早逃开。雷奋开长年不在连环坞,此地帮众纪律废弛,急乱之中几度试图纠集残余帮众灭火、阻击入侵的外敌,效用却极其有限。
他取出“指纵鹰”的专用炮号施放,在火风咆哮中难以辨悉。这支雷家的私兵纪律如铁、层级分明,为牢牢抓紧权力,雷奋开设计了一套繁复的指挥方式,若无印信召唤,就算亲人在眼前生生被杀,“指纵鹰”也绝不稍动,何况总坛起火?
此地对雷奋开等老一辈的赤炼堂之人别具意义,无法坐视它尽毁。眼看火势即将烧上半山腰来,雷奋开终于决定放弃坐镇现场,亲自传唤“指纵鹰”来支持,以保住总坛。
耿照自无须为赤炼堂犯险,但雷奋开“使真相大白”的说法动摇了他,况且那句“你们不是一道来的”也令耿照十分在意。还有什么他认识的人也在这里,蹚入了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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