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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紧张与挣扎之下,叶惜还是睡着了。
半夜她做了个梦,吓出一身冷汗,醒来却发现一双有力的手臂横在她腰间。
对方把她抱得紧紧的,她还把头枕在他臂弯里,就这么安安稳稳的睡了这么久?
“啊!”
她猛的坐起来,刚要喊出声,被男人捂住了嘴。
“别叫,是我。”
“阁下,您什么时候来我房间了?”
前段时间不还是自己睡的好好的吗,出国访问一趟,他房里不至于就不能睡了吧,真是君心难测啊难测。
“忽然想起青竹夜盲,我怕她夜里若是醒来,看不到我会害怕。”某人说的理直气壮。
事实怎么样,恐怕自己心里才清楚。
叶惜皱眉,“夜盲?我也有夜盲症,青竹怎么回事?先天还是后天的?”
难怪整栋别墅每个房间都有地面荧光灯,看来是用来夜间照明又不影响睡眠的。
慕景骁沉默了一会儿,似在思考,复又抬眸看着叶惜,“你的女儿,你问我?”
当然是先天遗传。
叶惜蹙眉,青竹叫她妈妈就算了,总统先生似乎也入戏颇深,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想起客厅里那个吻,心跳又快了起来,忙转移话题,“那你回自己房间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忘了。”
“……”真是好理由。
叶惜拉起薄被裹住自己,防狼一样看着慕景骁,“那你过来的时候,把我叫醒跟我说就可以啦!”
完全不用睡在这里的。
是有那样的打算,不过,他进来时,看她睡的正香,所以没叫醒她。
“不想打扰你。”男人与她四目相对,眼睛里噙着戏谑。
叶惜干笑两声,“呵呵,总统先生真是时时刻刻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啊,果然是人民的好总统。”
“那是自然。”男人眯眸,眉眼深沉如海,一本正经接着道,“回来之后,刚看了一份冯宣提交上来的调研报告,我国年青一代的平均睡眠时间严重不足,还不超过六小时,且睡眠质量也逐年递减。这一情况,对国民的健康极为不利。”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阁下。”叶惜觉得,自己此刻一定笑得要多假有多假。
没想到慕景骁一翻身,把她床咚在身下,“你是我国子民,做为总统,当然是能让你多睡会儿,就让你多睡会儿。”
“……”
总统大人好口才,说不过他,叶惜认栽。
她笨拙地从他手腕和大床之间的空隙钻出去,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后又到更衣室,换了件上遮胳膊下遮腿的保守型睡衣。
回来后,望一眼大床上的男人,最终还是决定到小床上跟孩子们挤挤。
男人侧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小床空间有限,等会儿把两个小家伙挤醒,不一定能马上哄睡,耽误一夜好眠不说,势必会影响他们明天上学。
“过来,我不想用强。”慕景骁伸出手,眸中透着不容抗拒的警告。
叶惜一怔,她一定是吃错药了,竟然觉得总统先生连强硬霸道的时候,都很迷人。
最近网上有句话很火,怎么说来着,似乎是‘你长得帅,说什么都是对的’。
这话,用在此时,似乎也十分应景。
叶惜无奈,只得从小床上起来,穿了拖鞋又走回大床,“是,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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