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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绫愣愣起身,看了眼安安,见孩子睡得很熟,就两步走到大床边上,脱掉拖鞋把自己往被窝里盖了个严严实实。
隔着轻软的蚕丝被,耳边传来哗哗水声,看来某人撩了她之后,他自己也没多好受。
这会儿估计是上火上的利害,大概是在冲冷水澡…
不过,他不要感冒了才好。
万一冻着了,到明天,估计整个宅子里的人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
龚绫之前听叶惜提起过,说生完孩子坐月子特别难熬,整天躺在床上,觉得把一辈子的觉都睡完了,特别精神,怎么都睡不着。
她却不一样,每天都觉得很困,白天睡了晚上睡,像是睡不够似的。
就像此刻,明明刚才还被贺狄撩得心脏怦怦乱跳,不过才钻进被窝一会儿,竟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龚绫醒来是半夜,迷迷糊糊觉得有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那双手像带着电似的,每经过一寸就让她浑身发颤,心里像被无数只蚂蚁噬咬着,痒的难受,她翻了个身,几乎轻哼出声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月光过窗将房间照亮,大床上,贺狄正眯眸看着她,目光幽深得像浓雾茫茫的夜。
龚绫朝小床边看了一眼,因为刚醒视线朦朦胧胧的,看不太清。
男人翻身把她压住,“不必担心,安安睡得很好。”
“她是不是该饿了?怎么还没醒?”
“刚醒过,喂了奶粉,哄睡了。”
唔…
龚绫点头,难怪没听到哭,还睡得这么熟。
收回视线,她彻底清醒了,发现某人就在自己身上压着,呼吸近在咫尺,身体某处也坚硬得惊人。
她不敢跟他对视,紧张地吞咽了下,盯着自己的鼻尖,“安安的尿布,换过了吗?”
男人双手撑在床上,就那样居高临下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换过了。”
“被子…有盖好吗?”
看她这样,贺狄淡笑着勾起唇角,“我有这么可怕?”
龚绫抿唇,没回话,他在她颈上咬了一口,径直起身穿上拖鞋,回头给她盖好被子,“睡吧。”
说完又去了洗手间。
贺狄回来时龚绫还没睡着,他掀开被子躺到床上,虽然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上被冷水冲过之后透骨的凉气。
翻过身来,她伸出细弱的双手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很冷吧?给你暖暖。”
这么冷的天,他都冲了两遍了,她心疼。
男人却摇了摇头,“没事。”
这些年在阁下身边,比冲个冷水澡更艰苦的环境太多了,他是部队里出来的,若这点冷都受不了,那还算是什么军人。
龚绫却心疼极了,鼻尖在他胸口蹭了下,“这样下去会生病的,不然明天你还是听老太太的,睡客房好了。”
他还是摇头,抬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下,“不用。”
“你怎么这么犟呢?生病了多难受呀。”
男人轻笑出声,微凉的薄唇吻着她的额头,“我身体很好的,要不然你试试?”
他话音刚落,龚绫迅速收回手,像只小刺猬一样缩成一团往里面挪了挪,离他远了些,躲在被窝里小声嘀咕,“不正经,我不给你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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