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伴随着雨声,一声“咔”响起后,剧组安静紧绷的氛围一扫而空,所有人不由自主吐出一口气,开始说起话来。
“再补拍一点个人镜头画面就行了,整体没问题。”导演对这一场戏也非常满意,他翻来覆去地看镜头,感慨有些人就是老天爷赏饭吃。
他下意识要去找金佑安,想要跟他说补拍镜头的事儿,抬起头却见对方扔了灯笼,弯腰把在地上演书生的人拽起来,拉在身后走了。
“他们去哪儿呢?”导演跟着起身,朝编剧问了句就要跟过去,“补拍还没拍完呢,金佑安可不能跑。”
编剧拉住他:“得了吧你,这补拍镜头什么时候拍不行,急这一时半会吗?去打扰人家,没看见人家……”
人家刚刚都亲上了吗?
编剧见导演皱眉,补了一句:“况且刚好下雨,男女主角还有雨天戏份没拍呢,正好赶紧补上外景。”
导演一听,也顾不上去想金佑安和周松了,连忙转身招呼剧组其他人搭景,又把男女主角叫过来说戏。
而另一边,交叠的脚步,破开的门带进夏日潮湿微凉的雨水,换衣间内衣服挂起层层叠叠摆放着,椅子上还搭着毛毯,周松被拽着手臂一路踉跄跟上,最后被推坐到了木椅上。
房间内没有开灯,周松仰起头,脸上冰冷的面具触碰他的皮肤,鼻尖嗅到了铁的味道和一点脂粉香气。
他的双腿被迫分开,金佑安站立着,有一条腿曲起,膝盖压在了椅面上。
肩膀上压着的手心灼热,仿佛能透过衣服传递进皮肉。
周松知道金佑安一定知道演书生的人是他,会问他为什么吗?会生气吗?还有……那个不算吻的吻。
耳朵被亲过的地方火烧一样烫起来,周松疑心它要融化时,它又被轻轻地捏住了。
“好烫,好红。”金佑安含着戏谑的笑在空无一人的换衣间响起。
半敞开的门不知怎的关上了,周松侧头去看,下巴却被金佑安掰过来。
“周松,不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金佑安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他的装扮,“是这副样子吗?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成为了演员,嗯?”
面具还戴着,在金佑安面前又像无处遁形,周松想躲避那过于滚烫明亮的目光,却无处躲避,他被牢牢禁锢在了金佑安的面前。
明明是个女生,怎么力气那么大,人那么高呢。
周松终于对金佑安生出一点小小的埋怨,只是埋怨过后,他还是出声解释:“编剧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让我试试。”
“找不到合适的人选……”金佑安重复了这句话,挑眉,弯腰凑近周松。
二人隔着面具,几乎是面对面,鼻尖的脂粉香气愈发浓烈了,还伴随着家里洗衣液混合的味道,令周松目眩神迷。
他看着金佑安,望进那双映满了自己的黑眸,心跳无端加快,想要开口叫人离开些,嘴巴却像被胶水粘合在一起,张开都困难。
是什么时候空气都变得粘稠了呢?叫人呼吸不过来。
周松不由自主放轻呼吸,额头出了些汗,戴着假发套的头发沉闷又湿润,他抬起手,想要去推金佑安,但还没动,就已经被金佑安下了罪。
“整个剧组,怎么会找不到一个普通的演员。”金佑安看着他笃定道,“你是自己想演的。”
话音落下,房间内除了二人的呼吸声以外,就剩下了淅沥的雨声。
周松没反应过来,呆呆地仰着头看着金佑安。
金佑安像在戏中一样从下巴伸进面具里,指腹摩擦他的脸颊,又微微抬手,揭开了面具,露出周松藏在底下憋红的、可怜的脸。
金佑安在心中得意。
毕竟周松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去找导演和编剧想要演这一场不需要演技,无足轻重又可以和他亲密接触的戏份自然是正常的。
只是他当时一时被周松所迷惑,本该按照导演所说的不用亲下去,靠借位解决的吻,还是被他给亲下去了。
让周松占便宜了。
周松不会误以为这样就能追到他吧?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有完本书雍正小老婆贵女拼爹重生之幸福向前看交流群号。...
食肉者勇,食谷者智,食气者寿,不食者不死,食香者何如焉?自古以来,凡民燔柴烧香,祭祀祈祷,莫不以香为引,李柃善制香,本为凡世手艺,万万没想到,竟因天赋异禀食香炼魂,凭此开创一方道途,成就香祖。交流群42355392...
离玄武门之变只有三天了,秦琼却打算做个国之纯臣不参与其中,秦琅高呼这不是坑他吗?送上门的从龙之功怎么能不要,等事成之后再功成身退也不迟。 到那时, 做...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嫁给这个比她大十多岁的汉子是喜如做梦都没想到的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块头太大,跟一座小山似的,腿长胳膊粗,还不太爱说话汉子对她特别好,还不嫌她长得丑,唯一不好的就是看她的眼神总像想把她吃了汉子小山一样挡在娇妻面前,喘着粗气阿如,今晚我们洞房吧。喜如往他身上看了看,表示很害怕,我不要,太太汉子...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