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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冲冲的,秦世前打碎了一个玻璃杯。
王婉婉从房间出来,见地面上的玻璃渣子,拿起扫把便过去打扫了,边说着你别生一笙的气了,她心里也苦。
自从4年前离开K市,这孩子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话少了许多,只是拼命的工作赚钱,虽没愁眉苦脸,可那淡淡的笑意,总是少了几分快乐。
“就是你宠坏了她,你看她,闹着和我断绝父女关系,我让他向秦长安低头,有那么难吗?当初她非要和秦长安在一起,我拦都拦不住,现在呢,真是要把我气死,就不能指望她给这个家带来什么!”
“世前,孩子还小,而且到底她答应帮你了,若不是她帮忙,你又从哪里拿来这一千万呢!”
王婉婉替小女儿说着话,她是个慈母。
“真是慈母多败儿!”
许世前没好气的说着,看也没看王婉婉一眼,便是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就出门了。
王婉婉站在大门口,望着那远去的车灯,啥话也没有说。
夫妻两因为孩子的事情意见不合而吵闹已经不下八百次了。使得本来就不稳定的感情更加脆弱不堪、四分五裂,终于是到了分房睡的囧地。
K市,凌晨一点,还是热闹非凡,到处都是灯光闪烁,一片繁华昌盛的模样。
K市安静的时辰特别短暂,似乎这个大都市不需要休息一般,一般的,凌晨三点才安静下来,然而四点时,又开始渐渐热闹了,灯又开始亮起来了,这点时间,就像打了个小盹儿一般。
“长安!”温良文推了推醉的半睡着的人,“你这又是造什么孽!”
“良文……”
秦长安睁开沉重的眼皮,“到底……是为什么……”
“你醒醒,我还想问问你到底是为什么呢,你至于吗,就一个许一笙,把你脑子都掏空了,四年了,你能放过你自己吗?”
真是搞不懂她,啥样的女人没有呢,非去追一个小辣椒,还被人家甩了,失魂落魄的回来,禁欲一般的活了四年,这倒好,现在又要把人给接到身边来,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我真没觉得许一笙哪里好了,没身材,脸蛋不够惊艳,性格要泼辣,真真是一个小辣椒!”
没忍住的,温良文嘀咕了句。
听到这话,秦长安酒醒了一些,朝温良文翻了个白眼,还锤了他一拳。
温良文闷闷不乐的哼了声,“真是好心没好报了!”便是一跃过去对面的沙发了,和即墨子素坐一起了。
“子素,你说说,长安真的脑袋瓜子坏了,那个许一笙有啥好的,忘恩负义,没心没肺,瞧现在落魄了,又厚起脸皮找长安帮忙,要我说,就应该不理会她,要么,嘿嘿,落井下石头!”
“温良文!”
秦长安睁开刚眯上的双眼,一双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温良文,眼里带的几丝狠绝之色,似乎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
温良文不禁的打了个抖索,躲到即墨子素的背后去,喋喋不休道又不是我甩了你,凶我干嘛呢。
“好了,你就别添乱了。”
即墨子素把人给扯出来,“现在已经够乱的。”
“我……又不是我导致这种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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