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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这一招玩得很溜啊!”
凌向东冷冷道,“这样一来,就算柳氏服饰真的破产清算了,你柳长远父子依然有傍身之所!这么多年,你隐藏得真的好深啊!”
此时,隔壁传来了柳勇泰的惨叫声,因为他嘴巴合不上,那喉咙嘶吼的声音很像是杀猪的尖叫。
柳长远声泪俱下,一下子跪到在地上,吼道:“凌向东,我求你放过勇泰,我什么都肯做,你杀了我都行!放了他!我求求你了,放了他!”
凌向东长叹了一口气,对乔少阳说:“给他留一只手吧。”
“不行!你自己想想,如果你落在这小子的手上,他肯给你留一只手吗?”
乔少阳喝道。
凌向东说:“我这不是给柳家人面子,是给一个父亲面子。”
“我明白了。”
乔少阳看了柳长远一眼,走出了包厢。
不消一会儿,柳勇泰不再嘶喊了,声音弱了许多,呜呜个不停,似乎在哭。
凌向东对还在包厢里蹲着的十几个保镖说:“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保镖们恭敬不已。
“大哥!”
“你特嘛有资格喊大哥,这是咱爹!”
“对对对!爸爸!”
“爸爸!”
这个称呼居然一呼百应,包厢里多出来了一窝儿子。
“你叫老黑是吧。”
凌向东看了那脸色乌黑的男人一眼,“审审他们,就问今天到底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如果是瞎子和聋子就放掉,要是那种耳聪目明的,就把舌头割了!”
十几个保镖被带了出去,包厢里只剩下了凌向东、柳长远和赵琳三人。
“想不到,你身后居然有乔少阳这棵大树!”
柳长远哀叹道。
凌向东笑了笑没说话。
实际上,应该说乔少阳身后有他这颗大树才对。
柳长远见凌向东笑得那么诡异,索性交了所有的底牌:“以乔少阳的能力,想查我实在太简单了,直说吧,整个勇胜服饰的资产,大概6个亿左右。
你到底要多少,才能放过我们父子?”
不等凌向东开口,原本蹲坐在地上的赵琳一下蹦了起来。
“尼玛!你居然有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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